葉清揚雙手抱胸,沉吟片刻開口道:“這就是控牌,我可以控製任何一張我想要的牌到我的手裏,我可以明著告訴你,我在作弊,換句話說,我就是明著和你作弊你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千術,當然千術也有高低之分,強弱之別,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這一步的。”
江浩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對方明著和自己整,自己也是無法看出來半分端倪和破綻,這就是千術,應該說是千術修煉到極高的程度,如果棋逢對手,遇到同樣的千術高手怕是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隨後,葉清揚再次將桌子上的牌收在了一起,隨便從中取出三張牌,分別是兩張老K和一張9,然後對江浩道:“你看清楚了,下麵給你演示偷牌。”
隨即,江浩全神貫注的注視著葉清揚的動作,隻見葉清揚將三張牌當著他的麵展示了一下,然後將三張牌疊在一起,兩張老K在上麵,那張9在最下麵,抬手很隨意的將三張牌仍在了桌子上,之後將身前那一摞牌往旁邊拿了一下,開口道:“你把三張牌打開看看!”
江浩也不遲疑,立即將身前的三張牌拿起撚開,隨即便睜大了眼睛,本來是兩張老K和一張9的三張牌,竟然在這一放之間就變成了三張老K,江浩開始懷疑這葉清揚是不是也有什麼特異功能,比如意念搬運什麼的。
似乎猜到了江浩心中所想,葉清揚道:“小子,我可以告訴你,這不是什麼特異功能,不過你想這麼認為也可以,因為這東西的修煉也是需要天賦的,剛才你看到的就是偷牌,記得我放下牌之後很隨意的移動了一下旁邊的撲克牌嗎,在這一放一動之間,看似隨意的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但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完成了偷牌,同樣,就算我告訴你我動了手腳你也看不出來,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
江浩點了點頭,這哪裏是神奇,根本就是不可思議,有這本事,玩牌怎麼會輸?
好像看出了江浩心中所想,隨即,隻聽葉清揚正色道:“不管你以後將千術修煉到什麼境界,都一定要記住,賭,是沒有贏的,無論你是什麼樣的高手,都逃不過一個輸字,而且,隻要是賭就能作弊,無論是什麼樣的賭,隻要和賭有關,就可以作弊。
包括開獎號碼的隨機數據,目前還沒有哪個國家能做出純粹的隨機係統,所以,即便是彩票這種看似公平的碰運氣,也是一種偽隨機。”
江浩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個事情洪瘋子跟他說過,也解釋過,見江浩沉默不語,葉清揚沉吟片刻,繼續道:“想知道我是怎麼會創立了彩盟嗎?”
對於葉清揚怎麼創建的彩盟,江浩心中一直有這個疑問,在之前便想問開口詢問,隻是跟著洪瘋子培訓之後,便一直沒找到機會,當下連忙點頭,生怕葉清揚反悔不說似的。
隻見葉清揚閉上了雙眼,似乎在回憶著什麼,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緩緩開口道:“我十一歲參賭,十二歲出千,二十歲便被同行稱為賭王,三十歲挑戰天下千術難逢敵手,三十八歲在同意大利黑~手黨的對弈中出千失手,結果,我失去了最心愛的女人,而我卻逃了出來,二十幾年老千生涯,我很少輸錢,但我輸掉了用錢永遠都買不回來的東西!從此,我退出賭壇,人生陷入迷茫,四十歲,也就是三年前,我開始創建彩盟,開始了反賭生涯。”
江浩默默的聽著,雖然葉清揚寥寥數語說的簡單,但是江浩能聽的出其中所經曆的複雜和苦楚。
聽完了葉清揚的解釋,江浩沒有多問,心中暗歎一聲,他終於清楚了葉清揚是因為什麼創建了彩盟,因為失去的愛,就像自己因為愛而不知不覺的踏上了這條路一樣,如果葉清揚不是因為失去了愛人而受到了沉痛的打擊,恐怕也不一定會有創建彩盟的想法。
當即安慰道:“葉哥,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如果嫂子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九泉之下也會感到開心的。”
葉清揚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恍惚,低聲自語道:“以前也遇到過危險,她也曾勸我收山,其實這些年賺到的錢足夠我們幾輩子享用了,隻是我太自負,而賭~博這個東西,就和吸~毒一樣,容易讓人上癮。
即便是我當初,也不能說完全的擺脫掉對這種成癮的依賴,更何況,我自認為千術天下無雙,無人能發現破綻,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