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按照對方的要求,駕車到了中山路附近,在對方接下來的指示中,繼續奔赴下一個地點,公子看著屏幕上江浩行走的路線,已經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的確如公子所猜測的,在那摩天大樓的頂端黑影,的確是這事件的主謀,此時正拿著高倍望遠鏡觀察著江浩四周的情況,在確定了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再次給江浩指定了下一個目的地,然後收拾好工具便立即離開了樓頂。
公子看到屏幕中樓頂上的黑點消失,眼睛一亮,“滾蛋了?媽的,可惜看不清你的狗臉長啥樣,不然一定在大樓下等著你。”
公子口中一邊嘀咕著,一邊迅速的向著江浩下一個目的地趕去,同時給江浩撥通了電話,“那王八蛋好像不再監視你了,我馬上會跟上你。”
江浩點了點頭,“收到。”隨後便將藍牙耳機摘了下來。
在樓頂監視江浩的人影離開之後,便駕車返回目的地——關押蘇夢琪的廢棄廠房。
廢棄廠房中,在外屋看守蘇夢琪的馮麻子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兩腿之間的一杆長槍早已經挺胸抬頭,這是他近三年來從沒有過的感覺,
自從染上了賭博之後,漸漸的對周圍的事情全都摒棄了,隻有在賭博的時候才能讓他感覺到熱血沸騰,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賭博對他來說,就仿佛情人一樣,可以讓他無視其他的任何誘惑,就連生理上的需求都能忘掉。
但是,一想到那鐵門後被綁住手腳躺在地上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子,這心裏便仿佛貓抓的一般奇癢難耐。
身體裏的雄性荷爾蒙仿佛沉寂千年的火山,瞬間被點燃激發,猛的爆發出來,似乎要衝破他的身體,他甚至懷疑,自己要是不釋放出來,這身體很可能像武俠小說中所說的,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可能。
馮麻子隻感覺仿佛心神被下了魔咒一般無法自拔,蘇夢琪的誘人姿色不斷的在腦海中回蕩著,他自認為這些年來除了賭博所帶給自己的快感之外,還沒有任何事情能像今天一樣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
可是,想到雇主的警告和冰冷的眼神,便不由的心中一顫,對於心中生出的淫邪念頭打了幾分退堂鼓,別看他平時敢拿刀和那群乞丐揮舞吆喝,但是他從雇主的身上卻是感到了一種心悸的氣息。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以前靠無賴的性子沒人能拿他怎麼樣,膽子也越來越大,可眼下真遇到了比他還不要命的主,頓時心裏慫了幾分。
如果真要客觀的來評價他,就是膽小貪財,好耍小聰明,天大地大無賴最大。這人雖然齷蹉獻媚,但是好拿捏和控製,這也是為什麼會被那雇主選中的原因。
可雇主明顯還是低估了**的力量,此時,在馮麻子的心裏,**漸漸的戰勝恐懼和理智,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回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到這裏,馮麻子心髒一緊,腦袋發熱,兩隻髒兮兮的大手使勁的抓了一下皮帶,把心一橫,向著破舊鐵門走去,因為胯下長槍已成昂首之勢,剛走出一步,便磨蹭到那粗糙的褲料上,這一磨不要緊,頓時全身機靈靈打了個冷顫。
當下不得不身體前傾,彎腰前行,快步走到鐵門前,使勁的咽了口唾沫,一雙色眼淫~光閃爍,如果這雙眼睛能轉化成燈泡,此時所釋放出來的亮度,絕對不會低於一千瓦節能燈的亮度。
王輝正躺在地上歪著頭思量眼下的處境和對策,突然聽到門口開門的哢嚓聲,本能的再次躺好,微眯著眼睛盯著門口的方向。
就在王輝剛剛躺下的瞬間,那破舊的鐵門發出一聲‘嘎吱’的刺耳響聲,隻見一個麵貌齷蹉醜陋的男子,一臉淫邪的走了進來,剛一進門眼睛便落在蘇夢琪的身上再也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