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迅速走過來的男子正是之前在監控區的刑戰,不一會兒,便帶著七八名保鏢走到青年的跟前,冷喝一聲:“小子,你活膩歪了吧,在我鴻遠的場子大家都是憑運氣賺錢,你竟然敢出老千,說,同夥還有誰?”
這時,不少賭徒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好奇的圍了過來,站在不遠處看著熱鬧,輸錢的賭徒紛紛起哄,吆喝著要廢了那個青年,刑戰看著周圍激動的賭客,連忙開口道:“大家不用激動,在我的場子裏出了這樣的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說完,周圍的賭徒頓時安靜下來,隻是目光依舊是惡狠狠的看著那出千的青年,刑戰目光掃了一眼江浩,看著青年,冷冷的道:“說,誰是你同夥?”
江浩站在不遠處,當看到這男子的目光掃向自己的時候,心中頓時升起警覺,就算那青年不招,恐怕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這幾個人不過是在唱雙簧而已。
那青年戲演的不錯,在對方的威脅下,並沒有鬆口出賣江浩,當即搖了搖頭,咬了咬牙,回道:“沒有了,就我自己。”
刑戰冷哼一聲,“小子,嘴還挺硬,沒看出來還挺重義氣的,說吧,這事怎麼處理?”
青年被按在桌子上,歪著頭看著刑戰,臉色蒼白的道:“要麼今天我贏的錢全部留下,以後相見還是朋友,要麼你廢了我。”
刑戰哈哈一笑,“小子,有點血性,但是,壞了規矩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拖到後麵,廢他一隻手。”
隨著刑戰話音剛落,身後頓時走出兩名保鏢,上前架起麵無血色渾身癱軟的青年。
與此同時,刑戰頓時將目光轉向了江浩,身後的保鏢迅速的分開人群,把江浩和公子圍了起來,刑戰走到江浩的近前,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那小子不過是你請來的替手,他在替你贏錢而已,而你是他的老板,說吧,是想和他一樣留條胳膊麼?”
公子站在江浩的右前方,絲毫沒有將這幾個保鏢放在眼裏,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幾個家夥向砍白菜一樣的放倒。
江浩掃了一眼周圍圍住自己的六七個保鏢,麵不改色的對視著刑戰,似笑非笑的道:“戲演的不錯,還有第二條路吧,開個價吧,我聽聽!”
聽到江浩的話,那青年不由的一愣,麵色一變,抬眼瞅了一眼刑戰和江浩,他沒想到對方早就看出了自己和賭場是一夥的,但是,周圍的賭徒絲毫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節和貓膩,隻是聚集在周圍看熱鬧,很快,青年被兩個保鏢給帶了出去。
江浩的目光一直緊盯著那青年的表情變化,直到對方被帶出去,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聽了江浩之前的話,刑戰麵色也是微微一變,從對方的語氣中,似乎早就看出了這其中的貓膩,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本來是他們做籠子給對方布局,但是眼下的感覺卻像是做局的不是自己,而是麵前這個人。
但是,眼前的局麵無論是哪一點,都是對自己有利的,就算對方看出了什麼又能怎麼樣?主動權依舊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進了這個場子,進了這個局,現在就算看出來也是晚了。
當即冷哼一聲,嗤笑道:“看來也是見過場麵,出了事還能這麼鎮定,這種事沒少幹吧?不過我告訴你,這裏不是外麵那些小場子,你有點背景不一定有人敢把你怎麼樣,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到了我的地頭上,觸犯了我的規矩,我就有一萬種方法對付你。”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尤其是這賭場的黑暗,江浩如何不懂,依舊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對刑戰回道:“廢話太多,說條件,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