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敲了半天門沒敲開,覺得奇怪,叫來了別墅的作人員,這種有錢人消費的地方,維護好客人的隱私是很重要的,普通工作人員無法私自打開客人的房門,於是又請示了這裏的老板。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帶個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乍看有點像學者,但這樣的人能出現在這裏顯然不一般,現實中往往是;越是這樣的人心機越沉,城府越深。
老板到來,了解了基本情況後同意開門,用備用房卡打開門後,進入房間整整齊齊的,隻有床上散落著一身男士衣物,眾人看了一眼衛生間,發現衛生間的門也是緊閉的,都以為楊仁友在洗澡。
三樓的房間安裝了隔音器,連牆壁也是特殊材料建成的,如果在臥室還能聽到門聲,但要是在衛生間配合上水流聲,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也在情理之中。
看到這樣的情景,老板一揮手示意員工先退出房間,笑著對陳輝道:“陳公子,看來楊先生是在沐浴,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老板認識這個陳輝,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而且他嫖的對象更是與眾不同,在京城的這個圈子裏出名度排得上前三,而且他的家世顯赫,很多家族背景薄弱的公子哥都喜歡巴結他,確切地說是想搭上陳家這條線。
陳輝笑著跟老板打了個招呼道了謝,按理說既然客人沒事,不應該把這個房間以外的外人留在房間裏,但他也了解楊仁友是陳輝的手下,所以也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也退出了房間。
砰房門被關上了,陳輝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壞笑一聲,躡手躡腳地悄悄向衛生間靠近。
這要是一個正常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在裏麵洗澡,除非想製造惡作劇,否則肯定沒什麼興趣觀看,但陳輝不同,這對他來說可是個極大的誘惑。
陳輝輕手輕腳地靠近衛生間的門,先是耳朵貼上了門聽了一會聲音,聽不太清楚,隱隱聽到有水流聲,陳輝竊喜,伸手擰了一下門把手,“哢嚓”門竟然被擰開了,昨晚楊仁友進衛生間時壓根就沒鎖門。
陳輝就像偷了雞的賊一樣竊笑,推開了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走進裏麵,水龍頭的水還在流著,沿著浴缸的邊沿嘩嘩往外淌水,也幸虧這裏的地漏設施質量好,否則這麼高頻度,長時間的遊水早就不堪負荷,把樓給淹了。
不過陳輝可沒有心情考慮這些,看到楊仁友光著上身正躺在浴缸裏,陳輝雙目冒綠光,暗暗咂舌,沒想到這個楊仁友一張老臉不怎麼樣,但這身材還不錯,放在身邊這長時間沒用上真是可惜了。
楊仁友躺的方向正好是背對著陳輝,陳輝兩眼火熱地伸手去摸楊仁友的肩膀,沒想到這用力稍微大了點,楊仁友的上身就這樣僵硬地向前歪了過去,腦袋聾拉著。
陳輝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走上前去,又輕輕推了推,楊仁友的身體又倒向另一邊,身體早就僵硬了,陳輝臉色大變嚇了一跳,“嘭嘭嘭”腳踩在注在外麵的水流上連連後退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