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陣手掌摩擦過耳邊的清脆聲音響起,走廊裏立即聚集了很多人,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倒在地上的女人。
她穿著紫色的禮服,撫著自己受傷的臉頰,倒在一個穿著火紅色的緊身短裙,踩著一雙十厘米高的銀色高跟鞋的女人腳邊,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她盤著雙手,說出來的話既難聽又咄咄逼人。
“怎麼?池千雨,你以為你還是幾年前那個傀魅裏的紅牌魑嗎?我告訴你,時代早變了。還想著用你的那些手法來騙那些個男人,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周圍圍著的人聽見她這麼說,不僅沒有人出麵反駁,還跟著嘲笑起來。靳月鳶站在門外,手緊握成拳,脖子上的青筋都湧現出來。紀明夜站在他的身側,明白他心裏難受,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池千雨從地上緩緩站起來,摸著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頰,扯動嘴角微笑起來。
“葉芸,你這麼說我,無非就是想讓我難堪,讓我離開,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帶著個小雜種,你以為那些男人都是傻瓜嗎?誰還願意包你的場……”
葉芸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臉頰,她現在可是傀魅裏的魊,雖然隻是排行第四個,但是對於傀魅這種大地方來說,也是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和經曆才可以排上那個位置。如今卻被一個過氣的魑如此對待,她不氣那是當然的。
傀魅裏的位置設置的很分明,小姐席位共有四個,魑(chi)魍(wang)魈(xiao)魊(yu)。
“池千雨,你敢打我?”
“我女兒不是什麼雜種!”
“哈哈……”葉芸像是聽見了笑話一樣大笑出來,“那你說說,孩子的爸爸是誰啊?你說啊!”
池千雨的臉色驀地一白,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夠了,你們!”靳月鳶終於忍無可忍的站出來,他受夠了,這些女人太可惡了!怎麼能如此說他的千雨?她那麼善良,她們怎麼能用這麼刻薄的話說她?池沫是多麼可愛,她們是沒有見過,怎麼能說她是雜種!
靳月鳶的怒吼聲嚇到了池千雨身邊的那幾個女人,她們對視一眼,沒有搞清楚狀況。雖然大家同在傀魅工作,但是少爺和小姐是完全分隔開的,彼此不幹涉。現在靳月鳶這樣,無非是在破壞這種既定的規則。
紀明夜此時的頭腦非常清醒,試圖提醒著激動的靳月鳶,他這麼做,幫不到池千雨任何忙,反而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鳶,你冷靜點。”他壓低聲音在靳月鳶的耳邊說著,靳月鳶看著池千雨,她臉上的表情未變,依然冰冷。
“呦,瞧瞧,瞧瞧,我還以為是誰要幫你出頭呢?池千雨,現在的你,就隻配傀魅裏的少爺看得起了,還真是笑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