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璿若就一直保持著自己坐在地上的狼狽姿勢,那個被靳月鳶拿在手上的小花球,該不會就是剛才那些女人們爭著搶著的東西吧?她現在算是後知後覺了,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她,這都是明晃晃的羨慕嫉妒恨!
可是對於饒璿若來說,心裏卻不知道覺得有多冤枉,她可什麼也沒做啊,一直都被這些如狼似虎的饑渴女人們推攘著,她怎麼會知道這小花球是長了眼還是怎麼著,咋就跑到她的身上去了?饒璿若又習慣性的抬起手臂用手撓了撓頭發,跟她今天的裝扮一點也不搭。
怎麼有些涼颼颼的?饒璿若低下頭一看,血一下就衝腦門兒了,臉紅的像是個豬肝兒。她怎麼這麼迷糊,她今天穿的可是其膝短裙,被她那麼不優雅的一坐,短裙已經高至大腿了。饒璿若也不管現在腿是不是還有些疼,掙紮著就要起來。
靳月鳶一直默默的注視著饒璿若的一舉一動,唇角始終帶著一抹冷笑,看著她無辜的雙眸,他的心裏湧動出一股暢意的快感。就在饒璿若因為高跟鞋和腿摔傷要摔倒的時候,靳月鳶適時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一勾,毫無防備的饒璿若就撞進了他的懷裏。饒璿若莫名其妙的抬頭看著靳月鳶,小心髒被嚇得撲通撲通狂跳。
這人真是的,做什麼事之前就不能給人個準備的時間麼?饒璿若在心裏抱怨,卻不知道她這麼小女人的動作,看在別的女人眼中卻儼然變成了欲擒故縱。
“喂,我說。”饒璿若也感受到了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低氣壓,壓低聲音對靳月鳶說著話,靳月鳶倒也表現的很上道,自動的湊近了自己的耳朵。
他們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很近,姿勢也是極盡曖昧。
能不曖昧嗎?
靳月鳶一手摟著饒璿若的細腰,耳朵還貼近饒璿若的嘴巴,從某種角度看來,像是饒璿若在親吻靳月鳶的側臉。最要命的是,靳月鳶此時的笑容早從冰冷冰冷的變成了妖媚的甜笑,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啊。
“你解釋一下吧,我媽誤會也就算了,現在又是怎樣?我可不想被一群饑渴的女人用眼神淩虐而死。”饒璿若說的可是實話,要對付一個李雨薇都夠她傷神經了,要是應付這麼多女人,估計她得腦癱瘓了。
靳月鳶沒說話,笑的很是溫和,他抬起手臂,體貼的為饒璿若撥弄淩亂的發絲,這小動作可嚇得饒璿若僵直了脊背。可是他後麵說的那句話,差點沒讓饒璿若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靳月鳶後退一步,拉起驚魂未定的饒璿若的小手,紳士的鞠躬:“親愛的,今晚我是你的了,請盡情享用。”
靳月鳶眨眼,舞台上的追燈打在他的臉上,他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黑色的頭發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光。那嘴角的一抹笑容,說是傾國傾城一點也不為過,那迷人溫潤的聲線,當真是一種蠱惑。此時的靳月鳶,完美的如同從漫畫中走出的黑馬王子。
饒璿若甚至可以聽見自己身邊的一片抽氣聲。好吧,她承認,這個時候的靳月鳶是帥到了極點,可是也沒那麼誇張啊!她們倒是驚豔到了,她可是被靳四少那三句軟軟的話震得七魂六魄都找不到家了。
饒璿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走掉的,可是怎麼也抽不出來,靳四少早已把她帶到了自己懷裏。一隻手握著她掙紮的小手,一隻手霸道的橫在她的小蠻腰上。
饒璿若可不依了,抬起頭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某人的側臉,可是人靳四少一點也不搭理,徑直的朝前走去。有沒有搞錯啊!這人是伺候人的主嗎?怎麼說她饒璿若今天也是選中他的“恩客”吧,怎麼就成了現在這般脅迫似地前進方式?饒璿若越想越覺得委屈,為什麼總是這樣啊!明明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一件件壞事全賴在她的身上。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正當饒璿若滿心焦慮的時候,自由的手臂突然被往後一拉,雖然還是沒能阻止靳月鳶向前的步子,至少還是停下來了。她心想,該不會是她老媽良心發現來救她了?
她轉過頭,完全的驚嚇。剛才那麼一折騰,她倒是忘了這茬兒。賀悠月拉著她的手臂不放,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
旁觀的女人們站在一邊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下巴都快要掉出來了。她們也沒發現那女人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啊,怎麼兩個大帥哥都對她頗有好感?現在這陣勢,莫非他們還要當場搶人不成?
若真是那樣,那傀魅今天也算是有了曆史性的一幕了,往往都是客人們為了某個少爺大打出手的,還沒有出現過少爺搶客人的。紅姨一直是處於看好戲的狀態,但是這麼一鬧,她也有些緊張了。
靳月鳶雖說是傀魅的頭牌少爺,可是他不高興的時候,誰敢招惹他啊!而且這次回饋日,還是靳月鳶自己提說要參加的。紅姨得知這個消息可高興了很久,這樣一來,不知道又賺了多少的入門費。可就眼下的情況來看,並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