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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就在饒璿若腦裏進行各種猜想的時候,她已經無意識的推開了門,她探出一個頭,沒什麼異常現象啊。她仔細觀察著靳月鳶住的這病房,也忒豪華了點吧?饒璿若在心裏誹謗:他到底是來住院的還是度假的?真是浪費啊,你想想,還有那麼多的人連飯都吃不了,這靳四少住個院都整這麼豪華,簡直是勞民傷財啊。這有錢人的世界,她還真是弄不懂。
\t饒璿若搖搖頭,繼續朝裏麵走去,似乎可以聽到一些聲音,這聲音很熟悉,貌似是哭聲。
\t不會真讓她猜對了,靳月鳶真殘了?裏麵傳出的那幽幽的,略帶淒慘的哭聲其實是紀明夜的慘叫聲?也不對啊,這紀明夜就走她前麵,也不會這麼快就被摧殘了。也不知道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什麼的,反正饒璿若是大步的朝著哭聲的方向而去了。
\t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一跳。
\t屋裏一片淩亂,什麼被子啊,床單啊,枕頭啊,全都從床上移到了地上。應該擺在桌上的花瓶也碎在了一地,那一地的鮮花,該好好啜泣了。饒璿若看著那花,多好的花啊,怎麼就被糟蹋了。她再看看屋內,眼睛都瞪大了。
\t這姿勢——她邪惡了。
\t“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饒璿若看著床上僵持著那樣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的兩人,尷尬的問道,她是真心尷尬啊,臉都紅了,都燒到耳根了。雖然平時也有不少時間接觸這種那啥的,腦裏也yy的,但是吧,沒當麵看過啊,真真的讓人臉紅心跳啊。
\t饒璿若說完,腳下已經有退出去的衝動了,就算此時外麵真的很恐怖她也是非走不可,這種“基情四射”的時候,難不成還讓她呆下去麼?她是沒想到啊,以前覺得靳月鳶挺重口味的,誰曾想紀明夜才是重量級的重口味啊!可是,怎麼看紀明夜也比較像受啊,莫非他是貌美如花的強攻?
\t美攻vs別扭受?饒璿若糾結了。
\t紀明夜看見饒璿若的眼神和表情後,石化了。
\t至於靳月鳶嘛,現在完全不在狀態。
\t其實這也不能怪饒璿若想的太多,實在是她進屋看到的場景太——勁——爆了,想不想入非非都難。
\t紀明夜將靳月鳶壓倒在床上,一隻腿還霸道的橫在靳月鳶兩條四處掙紮的腿上,他的兩隻手分別控製著靳月鳶的兩隻手,頭和靳月鳶的距離還是那麼那麼的近。饒璿若衝進來的時候,畫麵就是如此,因為她突然進來了,嚇了靳月鳶一跳,他身體自然就抬起一點,紀明夜又轉頭去看門口,那場景,就好像靳月鳶在親吻紀明夜的側臉一樣。
\t饒璿若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就說紀明夜怎麼會反問她是不是要進去,原來如此啊。她受不了了,就這麼簡單的畫麵她都臉紅心跳了,再呆下去,她會神經麻痹的。
\t“你們繼續繼續,我先出去,先出去。”饒璿若幹笑兩聲,腳底跟抹油似地,後麵低低的叫聲卻又止住了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