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饒璿若的老豆家裏住了幾天後,便告辭要回家,饒璿若為了能夠更好讓賀悠月恢複起來,順便讓她自己跟自己回城市裏去,她覺得此刻賀悠月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找個喜歡她的男人,天下男人那麼多,而且不會每個都瞎了眼,像賀悠月這樣的美女,沒有人才是見鬼了。
就在眾人剛剛回到家的時候,饒璿若和皇甫奈兒接到了杜子山的電話,說今晚約她們在夜店的包房裏狂歡一夜,而且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饒璿若和皇甫奈兒便鬱悶了,這杜子山能賣什麼關子,然而她們不管,要是讓她們知道了杜子山在耍她們,她們的手段,杜子山向來都是知道的。
於是白天二人便休息了一番,到了晚上,饒璿若順便把賀悠月帶了去,眾人來到了夜店裏,饒璿若和皇甫奈兒便去和靳月鳶和紀明夜打了個招呼,靳月鳶說他們兩個有個約會,是紀明夜的姐姐紀玲叫他們,就在這夜店裏,想著時候剛到,他們要動身出發了,饒璿若便說好巧的,她的同學也約了她們,說著幾個人便分了路,卻不約而同地走到了相同的路,相同的房間裏。
“你們也是這間房間?”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問。就在幾個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這時候門開了,並且雪花噴了起來,同時兩個人大叫,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二人一男一女,正是杜子山和紀玲。
幾個人仍是茫然,卻被他們兩個人拉了進來,隻見裏麵有一個生日蛋糕,皇甫奈兒忽然記起來,今天正是杜子山的生日,而紀明夜也忽然記起來,今天也是他姐姐的生日。
“你們兩個不會同時生日把?”眾人問道。
杜子山卻握住了紀玲的手,說:“你們猜對了,今天,正是我和玲兒的生日,我們雖然不是同年生,卻是同月同日生的,這真的是緣分啊。”
眾人看著二人牽著手,紀明夜問:“你們……”
紀玲露出了十分幸福的微笑,看著杜子山,杜子山麵向眾人,道:“沒有錯,今天我就要宣布,我和紀玲,已經正式交往。”
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特別是饒璿若和皇甫奈兒,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杜子山居然有本事能夠追到千金大小姐。
“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杜子山,我可真是太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平時一個屁也不放的,誰知道那是不出則以,一出動九霄啊。”
“別廢話了,大家坐吧,快唱生日歌為我們祝福吧。”杜子山立即轉移話題,紀玲卻拍了一下他,說:“你啊,幹嘛那麼急,你以為是結婚嗎?咱們還請了一個重要的客人來呢,這個客人不到,咱們怎麼可以先開始呢?”
“對對對,”杜子山恍然大悟,他是幸福的過頭了,以至於忘了還有一個重要的人還沒有來,他看了一眼賀悠月,然後詭秘一笑,說:“這個人今天有點急事,所以要把事情辦好才能好,不過他已經答應了紀玲,一定會趕來的,我們也十分相信他,所以務必等他來了再舉行生日派對,不過這段時間為了不讓大家白等,我不如來玩個真心大冒險,如何?”
饒璿若第一個說好,因為她早就想到這個遊戲,她要問通過這個環節,了解一下杜子山是怎麼和紀玲開始的。
於是眾人便玩轉盤,第一次指針指到的便是杜子山,饒璿若大喜,立即搶問道:“說說你們兩個是如何相識的,必須說詳細的。”
杜子山看著紀玲,紀玲也看著杜子山,二人都是深情款款。
“我和她相識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裏,也許你們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是我相信,我們就是在那個聚會裏,她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便笑了,我也笑了,那個聚會,我始終不曾和她說過一句話,但是我們彼此都心照不宣,然後回去的時候,我便匆匆地趕到車庫裏,把車開過來,等著她,然後就在她走出門口的時候,我便叫她:‘我載你回去吧。’她便笑了笑,然後坐了上來,我問她:‘小姐的家在哪裏?’她便說先隨便載她逛兩圈,再告訴具體方向,於是我便載著她在夜市裏兜風,我們便相識了,末了,她便叫我把她送回到原來的地方,我問為什麼,她說其實她也是開車來的。”眾人便立即笑了起來,然而雖覺得好笑,卻不免又是一陣溫馨的感覺,其實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發生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無需做做,無需任何所謂的爭取,便開始了。
饒璿若忍不住鼓掌起來,說:“你們二人也當真是心照不宣,紀玲姐姐也很會給機會,不然她若是早早便說自己也是開車來的,也許縱然二人是心照不宣的,已然杜子山也會失去機會的,說不定今天就走不到一起了,可見愛情並不是一個人的奮鬥,而是兩個人合作。”說著,眼睛瞟向靳月鳶,靳月鳶也看著她,二人的眼神越發堅定起來,並且雙方都心照不宣地說:“我們也要這樣,這樣才能走得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