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撇了撇嘴,不就不喜歡女人嘛,行,她有辦法解決。
“阿蘿,走了。”顧白璐走出酒樓,阿蘿捧著一隻雞腿跟在後麵啃著,一邊問:“姐我們去哪兒啊。”
顧白璐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阿蘿認真地道:“以後……叫我少爺吧。”
阿蘿捧著雞腿一臉蒙逼。
顧白璐走出成衣鋪的時候,就看到門外站了一排的黑衣侍衛,個個威武嚴肅,一看就是刀口上過活的人。
“恣王不愧是恣王,鼻子比狗還靈,這麼快就尋著氣味找到本少爺了。”
“顧大姐,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得好。”
顧白璐把臉一橫,怒道:“不,顧大姐以死,現在在你麵前的是顧少爺,以後,要叫爺為顧少爺!”
秦壽:“……”
進了恣王府,顧白璐才知道什麼是世家底蘊,什麼是真正的皇家清貴。
整個恣王府沒有一處顯擺著那些貴重的物品,反而飾物裝擺都很低調,但是就是那層低調裏透出來的清貴讓人覺得更為奢侈。
內斂的清貴從來就比張揚的富貴來得清高而冷傲。
卻讓人內心震撼。
顧白璐想,大約牆角隨意擺的盆栽都有可能是價。
走廊,院裏的通道上鋪陳的地板都是極品玉。
恣王鳳擎的爹與當今皇帝是親兄弟,靈力高深,足智多謀,心懷下,若不是英年早逝,這東辰國的下如今還輪不到當今的皇帝。
可惜,怎麼就生了個這麼個變態的兒子。
上輩子是不是被女人**過,這麼恨女人。
“爺就在那邊,顧大姐自己過去吧。”秦壽將顧白璐帶到一處涼亭,便轉身走了。
顧白璐順著他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前麵是一個冒著霧氣的溫泉池子,池子旁邊有一棵銀杏樹,正值初秋,銀杏樹葉子黃得讓人心醉。
水霧氤氳,顧白璐眼神不太好,並沒有看見池子裏有人。
走近了一看,差點噴血。
光著半截身子的男子正在池邊頭朝上睡著覺,雙手搭在池邊,仿佛這一片地都是他的。
即使是睡著了,也能讓人感覺到他的強勢霸道。
結實有力的臂膀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透著強悍的張力。
性感的喉結讓人看著吞口水,銷魂的瑣骨,妖嬈的麥肌,顧白璐強撐著才沒有撲上去。
“的顧白璐見過恣王。”不能再看下去了,顧白璐大聲喊了出來。
池邊的人沒有動,仍然保持著抬頭朝睡覺的姿勢,那完美的下顎怎麼看都像是用刀削出來的。
顧白璐撇了撇嘴,從腰間掏出一把刀,沿著池邊走了過去。
明晃晃的刀剛抽出來,地上的美男猛地睜開了寒芒的眼眸,眼神冷凜地看著她,卻沒有話。
顧白璐覺得他眼裏除了冷之後,似乎還有一層複雜的目光。
“恣王果然還是怕死。”顧白璐聳聳肩把刀收了回去。
像他這麼警覺性高的動物,隻要露出點殺意,還怕他醒不來。
鳳擎打量著她,一身粗布的長袍,裹著嬌的身子,發絲紮成高馬尾,添了幾分活力和英氣,那抓著刀的手,比白玉還白。
大約是為了這身裝扮,連耳環也取掉了,隻剩一個耳洞在雪白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