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麵前,尊嚴也可以不要。
顧白璐認為她的尊嚴早在顧氏滿門被滅之後蕩然無存。
為了活下去,為了找到那些人為顧氏獻祭,她什麼都敢做。
無所畏懼!
“不要獸,也不要別的男人?”
“不要,就要你。”
鳳擎眸光流轉,冷意漸消,換上的是瀲灩的迷色。
“記住你的話。”鳳擎覆上他的唇吻了下去。
開始吼叫不停的雄獅躲進了叢林裏,安靜得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
阿蘿快把恣王府廚子吃苦的時候,顧白璐終於醒了。
入目的是雲錦華被,雕花大床,枕著的是一方白玉石枕,上麵閃著流光,仿佛有能量從裏麵源源不斷傳至她腦海裏。
她隻覺身子特別的累,腦子卻十分的清醒。
“姐,你醒啦!”阿蘿高興地叫了出來,嘴裏還含著半口包子。
顧白璐坐了起來,感覺身子很累,沒有力氣,卻沒有傳中的酸痛。
那毒那麼烈,不是一二次就能解決的,為什麼她沒有酸痛感?
“阿蘿,我睡幾了?”
“姐,你睡了三了!阿蘿好害怕你不醒來,丟下阿蘿自己走了。”阿蘿抱住她,委屈地道。
三啊,難怪全身沒力氣,都沒吃東西。
難道是三的時間身子酸痛感已經恢複了麼?
這一次的解毒過程,她竟然半點記憶都沒有。
“有你在,閻王哪敢收我,怕你打到閻王殿去。”顧白璐摸了摸阿蘿的發頂:“快去拿吃的給我。”
既然已經活過來了,那就得吃飽之後繼續幹。
最慘不就是淪為暖床的唄,一輩子隻被一個男人睡,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顧白璐吃完飯去找鳳擎,哪知前去通傳的人來回報:“咱們王爺了,醒了就自個兒回去,還想在恣王府住一輩子不成。”
顧白璐站在滿是秋菊的庭院裏,隻覺太陽照得人白花花的,連腦子都變得不清醒。
鳳擎這是什麼意思?
不用她暖床了?
“你去問問你們家王爺,是不是這事就這麼算了。”
通傳的人沒一會兒又回來了,嚴肅地道:“王爺讓轉告你一句話:食之無味,棄之一點不可惜。”
顧白璐愣了半晌,這是嫌棄她味道不好?
臥槽!
這真是喜大普奔,值得慶祝的事。
“阿蘿,打賞打賞,這院裏的人統統打賞。”
反正贏了那麼多。
顧白璐一路賞銀子賞到了恣王府門口,出了恣王府感覺空氣都新鮮了,氣也順了。
“爺,顧大姐走了。”秦壽稟報道。
鳳擎坐在榻上飲了一杯酒才淡淡道:“走了,也好。”
“大姐把府上的下人全打賞了一遍,似乎很高興。”
鳳擎冷笑一聲:“沒良心的。”
唯獨不謝他這個救命恩人。
“爺,大姐是您唯一能碰的女人,您何不把她給娶了,也能堵住宮裏那群人的嘴。”
鳳擎利眸一凜,如刀鋒般地掃過秦壽:“本王不會娶她,下次再聽到你這樣的話,絕不饒恕。”
秦壽趕緊跪了下來:“是,屬下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