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挑了挑眉:“沒錯,就是我這被休棄的廢物揍的你。”
她著另一個盤子又飛了出去,這次打的不是她的臉,而是爆頭。
盤子以肉眼都來不及反應的速度砸在那女人的頭上,頓時就爆出血來,如剛開的噴泉一般血流湧注。
“啊……”那女人悲烈地痛叫,頓時就倒在敢桌子上。
在場的大臣都傻了,廢物沒了恣王的保護還敢這麼囂張?
不過……她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力量,不是個廢物嗎,剛剛明顯好像有感覺到她的靈力。
廢物有靈力了?
“怎麼回事?”一隊皇城兵衝進了宴會場,場內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
那女人倒在地上,旁邊還有跟著她一起來的丫鬟在那哭泣:“廢物殺人啦,廢物殺人啦……”
顧白璐冷哼一聲:“被廢物給殺了,好有臉啊。”
那隊皇城兵的首領走在最前麵瞥了眼顧白璐,臉上滑過一絲詫異,又有些頭疼,是這個姑奶奶!
她怎麼到了皇宮也鬧事。
首領看了眼坐在那裏巋然不動的恣王,對於這個前王妃,恣王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他不能看出來恣王的態度,隻好上前勸道:“顧姐,今是太後的壽宴,還是不要鬧事的好。”
“我沒鬧事啊,她罵我肚裏孩子,我不得不打她。”顧白璐表明她的立場,罵她真的可以,反正她沒臉沒皮被罵慣了。
但是她的孩子不行,她孩子都還沒來到這個人世間,她怎麼能就讓他被這世間的惡毒給傷害。
人的怨念也是念力,很傷人。
在茅山道術的概念裏,人的意識,想法,以及詛咒,都是可以有念力的,雖然不能當場顯出來,但是堆積久了就是傷害。
你幾十年恨一個人,咒她死,她一定過得並不是太好。
特別是被修了茅山道術的人詛咒,那你就準備病痛一輩子吧。
不過這種詛咒之術,顧白璐並沒有修,但是她在顧氏的書籍裏麵是看過的。
所以,她不能讓別人對她的孩子有任何不利。
不懂真相的群眾可以她的孩子不是恣王的,這沒什麼問題,因為對他沒有惡毒的漫罵,但是野種他就不能承受。
她有爹有娘,她也是正式上過皇譜的,哪怕就是合離了,那也不是野種。
首領滿額黑線看向倒在地上的姐,這不是白家的八姐嗎,白家的姐個個都潑辣,能搞事……
你罵個人吧,背後議論就行了,還當著人的麵罵出來,這不是找架打麼。
就算顧白璐被遺棄了,也不難保哪恣王又想起她來,又接回恣王府。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將人扶下去找禦醫醫治,太後的宴會上,不得再的搗亂……”首領隻能和泥巴,兩邊都不得罪。
那丫鬟卻大叫起來:“她在太後的壽宴上動手打我們姐,我們姐是沒防著才被她偷襲,不行,奴婢要向太後告狀,求太後做主。”
白家八姐白酥真,額頭破了一個洞,現在血還在不斷地流,流了一地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