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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博因為手術安排的很緊,沒時間去交費用,便托了張華鋒繳費的時候一起交,而謝鵬飛這邊跟他爸爸商量了一下,還是把這費用交了,他同樣托張華鋒把費用一起交給人事部。
張華鋒在人事科繳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同樣來繳費的孟良華。
孟良華還是在急診科的時候見過張華鋒,關心地問道:“誒,二哥,你現在回肝膽了嗎?”
“回了。”張華鋒回道,“3月急診轉科結束後我就回肝膽了。”
“哦,那就好。”孟良華說道,“離開急診舒服多了吧。”
“也還好吧。”張華鋒回道。
“你們組上忙嗎?”孟良華看張華鋒一臉不滿意的樣子,便問道。
“不忙,病人還好,就是人也很多,根本輪不到我管病人。”張華鋒回道。
“那手術呢?”孟良華追問道。
“手術還好,現在我就是天天上手術,不管能不能上都跟著去。”
“那不是很好啊,又不用管床又可以上手術,多爽啊!”孟良華說道,“那你還不滿意啊,我們要是也這樣的話,那我真羨慕死你了。”
“哎。。。不是自己病人,上的手術也沒什麼太多上手機會的。”張華鋒有苦難言,“算了,不說我了。”
“對了,上回你接診的那個智障小孩,怎麼樣了啊?”張華鋒轉移話題道。
“那孩子啊,別提了,現在麻煩死了。”孟良華提到凱凱便一臉的愁容。
“怎麼了?”張華鋒問道,“他爸媽難道還沒找到?”
“沒有啊!”孟良華無奈地回道。
“還沒找到啊?”張華鋒詫異道,“你不是說已經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我還以為都已經做手術了呢。”
“知道名字也沒有用啊。”孟良華說道,“陳警官按照本市名字帶有凱字的,男性,年齡在15-20歲的都搜了個遍,根本查不到跟他信息相匹配的人。”
“那再加大範圍啊。”
“沒用,就連年齡範圍擴大到10-25歲都找了,還是沒找到。”孟良華回道。
“那會不會他就不是本市的人啊?”
“是啊,也有可能啊,現在是陳警官隻有從報案的人裏麵慢慢找了。”孟良華說道,“但這樣也是大海撈針啊,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他還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走丟的還是人為拋棄的。”
“不要急,等警察慢慢找吧,早晚會有線索的。”張華鋒安慰道。
“可是那孩子等不了了,最近他的情況已經開始惡化了,而且已經有發展成絞窄性腸梗阻的趨勢,時間不等人啊。”孟良華略顯擔憂地說道。
“那可以現在就做了手術嗎?”張華鋒問道。
“他要是剛剛來醫院的時候是急症,或者是有救助站或者警方擔保由我師傅出麵緊急處理倒是可以做一下,畢竟那時候風險小。”孟良華分析道,“可是現在手術已經有很高的風險了,現在不讓家屬簽字沒人敢做這個手術的。”
“嘖。。。也是的。這樣的情況誰都不敢做手術,要是做了手術出了什麼事情,時候家屬找過來那是有100張嘴都說不清楚的,而且他以前有什麼病史我們也都不清楚,麻煩啊!”張華鋒也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