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福雅幽幽張開雙眼,聽到聲音轉頭看向坐在桌邊一人獨自慢飲的龍連澤,一時不知今昔是何昔。
最後的畫麵印入腦海,她急欲坐起,卻又潰然倒下。福雅手腳伸展,腕上細絲鬆鬆綁著,連在大床的四根柱子上,此刻被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她不敢相信的拉扯綁住四肢的細絲,用力掙紮。
龍連澤放下酒杯,看著女子已經開始泛紅的手腕“不要徒勞無功了,這是金蠶絲,你越是掙紮,它綁的越緊。”
福雅停止動作,她知道他沒有說謊,因為此刻絲線已深深勒進肉內,浮出道道細波。
“為什麼綁住我?”惱恨的看向龍連澤,福雅不知他將為何。
“不綁住你,本王怕一眨眼,愛妾又會消失不見,省的本王勞心勞力再要出城去找。”見她乖乖聽話,他滿意一笑。
“你找錯人了!我們從沒見過。”她不懂,自己已經恢複原貌,隻一麵,他又如何知曉她就是以前的衛月如?
龍連澤走到床沿坐下,用手在她臉上淺淺描畫“還要裝蒜嗎?你以為換了張臉,本王就認不出你?嗯?”
“你幹什麼?走開,我不是衛月如。”晃動頭顱,搖走他突如其來的曖昧。
“我知道你不是她。可進府的是你,不是嗎?”
大掌按住逃避的腦袋,龍連澤低頭吻向誘惑自己許久的粉唇。
逃脫不開,福雅瞪大雙眼,緊閉雙唇,怒視頭頂的男人。
看進那雙充滿憤恨的黑潭,龍連澤不為所動,繼續吸吮摩擦著那柔軟唇瓣,而一隻手卻悄悄向下移動,探進衣內。
“你”感覺到貼進衣內在自己身上肆意撫摸的冰冷手掌,福雅大怒。
就在此時,龍連澤長驅直入,將舌頭伸進她嘴裏翻攪,不斷的****,糾纏,被咬也沒有退出。
沒有一絲空隙的緊貼,對方那帶著酒香的舌頭就這麼強硬探進她的嘴裏,動作並不粗暴,卻異常的越來越深入。那種像是要被吞噬般的感覺,讓福雅感到陌名慌恐,牙齒狠狠用力咬下,血腥味頓時在唇齒糾纏的兩人中蔓延。
直至女子終於發出痛苦的嬌吟出聲,龍連澤才離開貼合的雙唇。
“不要再想著逃跑了,隻要是本王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道理。”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不放過她?為什麼就一定是她?福雅不懂。
“既然已經進了祁王府,就由不得你問為什麼。”
用指拭去她唇角的鮮紅血珠,含進嘴裏,他沒有給她答案,因為他也不知道原因。為什麼她就在心裏紮根揮之不去?為什麼一聽說她去偏院和趙振尹琴音暗通,自己就怒火中燒?為什麼一聽說她已逃出都城,自己就方寸大亂?為什麼……
“難道這天下就沒有王法了嗎?放過我吧……我一定消失的遠遠的,從此不出現在你眼前。”福雅不甘質問,後又輕聲哀求。
聽到她的話語,龍連澤冷下臉,雙眼淩冽“本王難道對你不好?王法?你忘了東昭現在的法典是誰定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