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晨曦站在徐霏霏的房門口,看著她,盡管她在熟睡,但是臉上卻掛著驚恐的表情,“小姐,真的要這麼做嗎?”那晨曦的仆人手裏端著醫用盤,不肯定的問道,“我做事什麼時候要經過你的同意了?”那晨曦輕蔑的看了一眼仆人,仆人趕忙低下了頭,回複道:“是,我知道了”說完,便越過那晨曦打開了徐霏霏的房門,徐霏霏聽見動靜,警惕地坐了起來,看到那晨曦的仆人向自己走過來,徐霏霏惶恐了,拽著被子嚷道:“你們要幹什麼,走開,不要過來,走開……”雙手突然被身後的黑衣人給抓住了,徐霏霏被黑衣人使勁的按倒在床上,那晨曦的仆人從醫用盤上拿出一個針筒,黑衣人抽出了徐霏霏的左胳膊,將袖子拽了上去,仆人將針頭插進了徐霏霏的胳膊靜脈血管裏,“不要不要,救命……”任由徐霏霏喊叫,那針筒的藥水很快就注射了進去,黑衣人放開了徐霏霏,不一會她便混身倦曲在一起了,抽搐,抖擻,顫抖,頭疼,眼神飄零,徐霏霏躲在床下,身體已經出現了幻覺,她的胃在翻滾,卻怎麼也吐不出來,那晨曦站在門外看著屋內的一切,看到徐霏霏痛苦的神情時,她笑笑的離開了,暗自高興“米沁,我要讓我所受的痛苦,千倍百倍的加注在你身上”!
米沁已經在金澤家恢複的差不多了,金澤看到她獨自一人站在陽台上,便脫下身上的外套,走過去披在了她身上,米沁回頭,是金澤,金澤笑笑的看著她說道:“會著涼的”,米沁轉過身,緊皺著眉頭說:“還是沒有霏霏的消息嗎?”,金澤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米沁聽了之後,臉上更加難看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拉著她和我一起走,她也不會失蹤,”米沁自責,“誰都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金澤說著扶著米沁進了臥室,米沁突然想到了什麼,霏霏失蹤這麼久,霏霏的奶奶肯定擔心的,便金澤說:“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出去,可以嗎?”金澤看著她,說道:“可以,但是我必須陪你一起去”。兩個人來到了霏霏的奶奶家,家裏空無一人,大門鎖著,路過的鄰居看到米沁和金澤,好心的問道:“你們是找徐老太太?”米沁點點頭,回應道,“你們不知道嗎?前幾天來了好多車還有人,說是老太太孫女的朋友,把老太太接走享福去了”,好心的鄰居說著露出了羨慕的表情,“老太太真是命好,有這麼好的孫女”,米沁更加疑惑了,霏霏隻有自己一個朋友,是誰接走的呢?金澤拉住要走的鄰居,追問道:“是男的女的?”鄰居說:“是個老頭,說是他們家主人讓接走的,沒說男女”,聽到這,米沁腿一下軟了,差點摔倒,喃喃念叨:“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金澤扶住快要摔倒的米沁,問道:“他是誰?”米沁抓住金澤,哀求道:“你一定要救霏霏,求你了,一定要救她”,金澤點點頭。回去的路上,米沁憂愁的望著窗外,金澤看了她一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剛才說的那個他是誰?”米沁緊緊的閉了一下眼睛,那個名字就像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就像她的一個噩夢,她現在覺得說出那個名字都惡心,用最低的聲音回複了金澤“蘇誌勳”,金澤聽到這三個字,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和他心裏的答案不一樣。回到家裏,金澤便讓李秘書去查蘇誌勳和米沁到底是怎麼回事,當金澤看了所有的文件後,憤怒的將資料扔在了地上,心想到,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覺得蘇誌勳有問題,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個陰謀,居然是個這麼大陰謀,都是我太疏忽了,怎麼沒有早點想到。金澤氣憤極了,背對著李秘書說:“不管用什麼方式,給我找到徐霏霏,聽見沒有?還有,讓人處理掉那些東西,別被米沁看到”李秘書從來沒有見過金澤這麼生氣,惶恐的回應後,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