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仆人就匆忙的跑到金澤書房,氣喘籲籲的說:“少,少爺,米小姐,收拾行李說要走呢”,金澤放下手中的報紙,來到了米沁的房間,敲了敲門。
米沁看著金澤笑嗬嗬的說:“本來還打算親自去和你告別,這下你過來了,就和你說聲,我要走了”。
金澤按捺住自己不舍得心情,微皺眉頭說:“這麼快?不多住幾天?你的傷……”。
還沒等金澤講完,米沁就打斷道:“我的傷已經被你照顧的很好了,現在霏霏要出院,我打算接她回我家,住在這兒也不方便”。
金澤聽完米沁的解釋,點了點頭說:“那你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公司那邊你先不用著急上班,我依舊會按時付你薪水”。
“公司我會按時去上班的,已經好了,就不能再曠工了,還有薪水,你還是按實際的付吧,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米沁認真的回複道,“這麼多天也謝謝你了,好了,我走了”。
金澤將米沁送回家,看著她瘦小的身影,暗自發誓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她受苦。
米沁回到家看著滿屋的塵土,擼起袖子,來了一場大掃除,掃除完後,自己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但還是很開心,念叨著:“明天霏霏出院,就可以住了,太好了”。米沁實在累得夠嗆,想著要不在沙發躺一會,誰知道,睡著了。
“哢嚓”一聲,米沁家的房門開了,米沁躺在沙發卻渾然不知,一個男人躡手躡腳的進來了,他慢慢的靠近米沁,在米沁的旁邊坐了下來,就靜靜的看著米沁。
夜,深邃而沉寂,夜,寧靜而孤寂。由於夜的來臨,使這個突如米沁家的男人,麵目朦朧,唯一能聽見的是他的抽泣。
米沁隱約被身邊的水滴聲驚醒,她揉了揉睡眼,發現天已經黑了,屋裏也是黝黑一片,米沁起身準備去開燈,當她打開點燈的那一刻,被“不速之客”嚇得不由“啊”的大叫一聲,這不明身份之人,正是蘇誌勳,米沁還沒“啊”完,就被蘇誌勳捂上了嘴巴,蘇誌勳迅速將燈關了,在米沁耳旁耳語道:“別叫,我沒惡意”,米沁已經被嚇壞了,猛地搖搖頭,蘇誌勳仔細的看了看窗外說:“隻要你答應我,不出聲,我就鬆手”,米沁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蘇誌勳放下了捂在米沁嘴上的手,“啪”米沁回頭衝著蘇誌勳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借著屋外的街燈,看著屋內的蘇誌勳被這一巴掌打的就像個孩子似得低下了頭。
米沁雖然氣憤,但卻低著聲音說:“你還沒玩夠?”
蘇誌勳不說話,還隻是一味的低著頭,米沁又接著說:“你究竟想怎麼樣?……”
話沒落地,蘇誌勳突然的抱住米沁,吻上了她的唇,米沁掙紮,蘇誌勳抱得更緊了,霸道的堵上了她的唇,撬開了她的齒,“嗯”蘇誌勳蒙哼了一聲,放開米沁,血液的鹹腥味充斥著他整個嘴巴,他擦了一下嘴邊的不隻是唾液還是血液,……米沁緊接著又“啪”的給了蘇誌勳一巴掌,蘇誌勳突然一下跪在地上,抽泣道:“對不起,對不起,米沁,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