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桀道:“不是,他隻不過是個邪惡的幽靈,象這種幽靈我身邊有好幾個,都是國師派來保護我的。”
悠然道:“那你這國師也不是人?”
西蒙桀道:“那我可不知道,我隻要知道我是他的主人就行了。”
悠然道:“你不怕這國師害你或是背叛你麼?”
西蒙桀笑道:“不可能,我並沒有讓他服從我,可是我一出生他就在用心扶持我,誰對我好我還是分得清的。”
悠然道:“原來你這麼不簡單。”
西蒙桀道:“悠兒,你跟著我吧,你放心,有了你我絕不會再看其他女人一眼,我保證你會是我唯一的王妃。”
悠然道:“是麼?可是好象某人有了老婆照樣有別的女人,還在我麵前表演春宮秀——”這句話剛一出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嘴這麼快呢,這不等於承認了自己有前世的記憶麼?
西蒙桀卻已哈哈大笑起來:“悠兒,你還不承認是我老婆?你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悠然無奈道:“就算我記得前世又怎樣,這一世我已經答應嫁給別人了。”
西蒙桀冷然道:“你說離天澈?我永遠都不會讓你跟她在一起的,放心,這次幫你滅了雲茼我就帶你走,你連他的麵都見不著。”
悠然急道:“澈不是就到臥塘來了嗎?你幹了什麼?”
西蒙桀道:“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沒有把他怎樣,但是你若再固執,我便殺了他。”
悠然瞪著他道:“你敢?”
西蒙桀道:“我有什麼不敢,告訴你,我現在的力量要統一五國很容易,國師可以召喚各種不能成仙的妖孽和各種未進地府的惡靈,我也在修習這個魔法,隻不過國師說過我不能隨意使用魔法,否則這個朝代早就被我改個天翻地覆了。而且我對統一五國沒很大興趣,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否則不止離天澈,我讓這個東奇大陸民不聊生。”
悠然氣道:“你——威脅我?”
西蒙桀道:“悠兒,我不是威脅你,我真的很愛你,要不然我也不會追隨你到這個時空,你這次報仇的事不用管了,內奸我會幫你抓到交給你親手處置,我已部署好了滅雲茼的計劃,你隻需要等,等這件事一過就跟我走,我知道你要親眼看著雲茼死。”
悠然道:“不錯,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張超居然是內奸,他妹妹張英還在將軍府待產呢,竟然下得了手。”
西蒙桀道:“他是焰王餘孽,很早就被安排在你爹身邊做棋子,而且由他去勾結雲赤裏應外合,這封信便是他通敵賣國的證據,隻是沒想到焰王死後他還不停止原來行動,恐怕一方麵是替焰王報酬,毀離月的基業,另一方麵是把這十萬大軍當成投靠雲茼的見麵禮了。”
悠然恨道:“他竟然這麼喪心病狂,拿十萬大軍當見麵禮,我爹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中了他的計。”
西蒙桀道:“冷將軍向來愛護部下,當時聽說張超發信求救,6萬大軍被困次日山,率4萬大軍去救,才會中了了合圍之計的。”
悠然低頭道:“為什麼魏哲給我的陣亡名單裏有張超的名字?而你告訴我他還未死?”
西蒙桀道:“你不信我?雲國我有內線的,不然也拿不到這封信來見你。”
悠然道:“不是不信你,我隻是要確定他死了沒有,隻要他活著,就好辦,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付出代價。”
西蒙桀道:“我會親手把他抓來給你的,以我的能力,你還懷疑我麼?攻打雲茼的事你不用管了,打仗是男人之間的事,我已經和雲崢月、離天澈定了合約:次日山四麵,一麵連著雲赤,也就是雲茼所在蘇比城,雲崢會在內部燒一把火,部署好,讓他回不了蘇比以外的城;西麵連著我西蒙,我安排了8萬大軍在那裏堵他,他是不可能過去的;一麵連著臥塘,臥塘我查了地形,是過不來的,但是還是要注意防守,怕突破次日山下的冰河天險,當然機會是很小的。最後一麵連著且蘭,且蘭過去是安上,此刻離天澈的十萬大軍已經到了安上,先攻了且蘭再和我們合圍,務必要讓雲茼死在次日山,為死去的雲大將軍報仇。”
悠然震驚:“為什麼你們三個能達成一致,攻守同盟?”
西蒙桀笑道:“誰讓這世上有了你這麼個禍害呢?我是為了你才出兵的,雲崢既是為了他自己奪回權利也是因為你,離天澈更是為了你也是為了離月,你從花莊不辭而別,別人會查不到你的去向嗎?”
悠然叫屈:“雲崢怎麼可能為了我?”
西蒙桀從懷裏扔出一個卷軸給她。
那是一張少女的畫像,沒有人能形容這少女的美麗,就正如沒有人能形容第一陣春風吹過湖水時那種令人心靈顫動的漣漪,她穿著件鬆鬆的睡袍,散著頭發,眼睛凝視著你,她眼睛裏就仿佛有種看不見的火焰,在燃燒著男人的欲望,任何男人看到這樣一雙眼睛,心裏和身體都會起一種奇異的變化。
悠然張口結舌:“這難道是我?”
西蒙桀站起來坐到悠然的床邊:“當然是你。我那天晚上去你的房間,想必他就在屋頂,看到你的女妝,因而畫下了這副畫像,這是我的人從他的臥房偷出來的,你說他會不會為了你?有人每天對著你的畫像朝思暮想,你說我著急不,我真想現在就綁著你回西蒙,不要再去招惹別的男人了。”
悠然看著他突然坐到他床邊,不由得有點緊張:“你幹嘛離我這麼近?”
西蒙桀道:“我告訴你了我沒有地方睡,自然是睡你這裏。”
悠然眼珠轉動,四處張望。
西蒙桀笑道:“你這樣子太可愛了,不過你雖然古靈精怪,卻不要打逃出去的主意,這房子四周我都有安排的。”
悠然突然笑了:“真的?”
西蒙桀肯定地道:“當然。”
悠然道:“那你就睡這裏吧。”
西蒙桀道:“真的,悠兒你同意我——”
悠然的身子突然箭一般地向床上方的屋頂衝去,屋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一個大口子,好象是才做好專等她衝出來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