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男人的臉色不再青黑,隻是蠟黃蠟黃的,看樣子是元氣大傷。
黑涯化了一道補血的符,再碗中燒了,一邊兒換著他的名字,一邊兒叫他喝水,還別說,一番呼喚之下,他真的動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兩隻眼睛渾濁而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足足緩了一份多鍾,他才嘴巴一咧,聲音嘶啞的哭喊起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喂,醒醒!”我上前搖了搖他,冷不防他的兩隻胳膊胡亂的揮舞起來,差點打到我,幸虧黑涯把我朝後扯了一下,我的腦袋才沒有挨著他那狠狠的一下子。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那人咕嚕一下子從被窩裏爬起來,在床上到處亂爬一氣,像個眉頭蒼蠅似的亂撞,嘴巴裏大叫著求饒,最後可能體力續不上了,索性跪在炕上搖搖晃晃的磕頭,一邊兒磕頭一邊兒求饒渾身都在發抖,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啪!”
黑涯一把將那人抓起來,一個響亮的而過打過去,震耳欲聾,別說那人當場蒙圈,連我都嚇了一跳,眼看著那人的腮幫子像是發麵兒似的腫了起來,我都替他疼的慌!
“醒了嗎?”黑涯哼了一聲,抬手又要衝著那人的臉上打過去。
“醒了!醒了!你……你是誰,你為什麼打我?”胖丫男人捂著臉看著黑涯,滿眼都是恐懼,一臉的慫包相,我越看他越想揍他一頓,真替胖丫不值,怎麼嫁給這麼一個慫貨!
“打你?”黑涯冷笑一聲,“老子要是不打你,你還植物人呢!打你一巴掌是救你,那小鬼嬰靈禍害不了你了,懂嗎?”
一提到鬼嬰靈,他立刻渾身發抖,立刻朝炕角躲去,一邊兒警惕的看著我們,“那個小鬼好厲害,它天天打我,又掐又打,還叫我學豬爬學狗叫呢!你們……你們是不是抓住它了?快點把它滅了吧,太可怕了那個小鬼!”
“怎麼招惹上這東西的你知道嗎?”我忿忿道,“你自己做了孽,還連累了胖丫和李叔受苦,你這個混蛋!”
那人把脖子一梗,翻著大半個眼白看我,“我、我咋啦!你空口無憑可別亂說,我根本沒有在外麵亂搞,你這是栽贓!陷害!”
“我說你在外麵亂搞了嗎?”我冷哼一聲,“不打自招了吧!你在外麵跟別的女人亂搞,懷了三次打了三次胎,這個小鬼頭是嬰靈,因為怨氣太重回來報仇的!”
“什麼?青皮哥,你說……你說張超他在外有女人?這個嬰靈是他和那個女人的?”胖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我媽攙扶著滿臉蒼白的她。
胖丫的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下來,撲過去對著她老公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打,一邊兒哭嚎著,“張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和我爹平時對你多好啊,我結婚家裏所有的錢都拿來給你買車跑車,你卻在外麵搞女人!”
“胖丫,別聽他的!他是你老公還是我是你老公,你不相信我怎麼相信一個外人?”張超的嘴臉立刻醜陋起來,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這家夥是誹謗我!誣陷我!你問問他有證據嗎?有證據拿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