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麵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道:“韓大哥,你搞錯了,他並不是老朽的徒弟,我也不知道這小朋友是打哪裏來的,韓大哥,你就不要亂打架了,你這個愛打架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啊?”這姓韓的老頭子笑道:“有架不打非君子啊,你這老兒也走的太慢了點了,還不快快給我過來,信不信我在和你打上個三天三夜啊?”
鳴沙從這對話中才知道這老頭原來天生喜歡打架,不管認識不認識,隻要人家會武功,他便要先打個三天三夜過癮在說別的事情。果然,他話音剛落,另外一個人影如鬼魅一般就來到了袁鳴沙的麵前,鳴沙隻覺得一陣壓力隨之而來。
袁鳴沙待這人站穩,這才略微打量了一下來人,但見這人年方五詢,但是卻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雙耳垂肩,雙眼有神,隻是下巴低下還有一縷潔白的山羊胡子飄在胸前,老者雖然霸氣十足,但是長相卻慈眉善目,笑眯眯的看著袁鳴沙笑道:“小朋友,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你呢?你是怎麼來到老衲這裏的?”鳴沙不太確定的道:“您就是傳說中的寶音師父嗎?”
這老者還沒回答,旁邊那姓韓的搶著道:“沒錯啊,小朋友,眼力很不錯,他就是五當召廟當今的主持,寶音大師了。”袁鳴沙一聽,不在糾結,猛的跪下就磕起頭來,嘴裏還道:“師父,弟子總算是等到您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三拜。”說完就咚咚咚的磕了起來。
寶音曾因為二徒弟的叛變,發誓不在收徒,這時見鳴沙還沒有自報家門便開始自作主張,心裏對鳴沙的好感便迅速降低了,冷冷的道:“你這小娃好不懂事啊,誰準你叫我師父的,你怎麼就知道我肯收你做徒弟的呢?我已經發誓不在收徒弟了,小兄弟還是請早日下山去吧。”說完轉身便要離去,鳴沙心裏大急,站起身來大聲喊道:“寶音師父,我是袁鳴沙啊,這裏還有您給我的護身符,難道您忘記了麼?”說完快速把護身符從脖子裏拿下來跑到寶音的麵前,再次跪下,雙手捧著護身符恭敬的把它遞到了寶音的麵前。
寶音看著有個已經泛黃的護身符,在看看袁鳴沙,這才恍然大悟的道:“難道,你便是當年我曾經去過的袁將軍府裏的那個賜名的孩兒嗎?”鳴沙點頭道:“正是,在下便是師父當年賜名的孩子了。”
寶音這才恢複了和善麵容,親自扶起袁鳴沙,和氣的問道:“孩子,你怎麼來到我這裏了,這裏可是離你們京城遠的很呢,你的父母如何舍得讓你來我們這裏呢?”
姓韓的皺眉道:“老喇嘛,你們這裏的天氣都已經很涼了,你還讓我和這小朋友待在外麵,這是待客的道理麼,你看看,我的鼻子都凍紅了,我真不應該聽你的話來到這鬼地方,我真是不適合這草原氣候啊,我好懷念我那溫暖的南方啊,唉,說著阿嚏阿嚏地打了一串噴嚏。”
寶音好笑的道:“好了啦了,韓強,是我忽略了這個問題了,走,咱們到屋裏說話去,我也好久沒去我那禪房了,我們邊走邊說。”寶音在前麵領路,袁鳴沙聽問道自己的爹娘,早已是熱淚盈眶,哽咽的道:“師父整日在外麵雲遊四海,難道沒聽說袁將軍早已去世多年了麼?”說完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