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進入大殿裏麵,發現眾人都已經解散,各人幹各人的去了,隻有九兒在外麵,看見兩人一起走進來,九兒跑上來拉住瑤琴的手道:“你這個丫頭跑哪去了,害我擔心了那麼長時間。”說完忽然捂住嘴,警覺的看向袁鳴沙,袁鳴沙尷尬的一笑,沒有說話。瑤琴搖頭道:“哎呀,你就不要在隱瞞什麼了啦,袁大哥已經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了。”說完滿臉紅暈的看了看袁鳴沙,而袁鳴沙也不好意思的看向侯瑤琴,九兒看向兩人的互動,忽然感覺心裏有些酸酸的道:“好了,琴兒,你們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袁大哥怎麼會知道你的身份的呢?”
侯瑤琴把剛才蕭遙子利用他威脅袁鳴沙的事情和九兒說了一遍,九兒拍著胸口說道:“你這丫頭,真是把人擔心死了,看看,以後在也不許自己隨便亂跑了,知道不?剛才侯大人還到處找不到你呢,急的什麼似的,好在我把事情幫你壓下去了。”
侯瑤琴道:“對了,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和我爹爹說哦,這是咱們之間的事情,我怕爹爹會擔心。”九兒笑道:“好了,知道了,不會告訴侯大人的,咱們一起去看看侯大人他們吧,這會兒子正和寶音師父說話呢。”瑤琴點點頭,對袁鳴沙道:“袁大哥,你和我們一起去不?”袁鳴沙道:“不用了,大人的事情我就不去了,我還是自己練習武功吧,你們去吧。”說完又走了出去。
九兒打趣的道:“好了,在看眼睛都要黏上人家了,矜持、矜持。”侯瑤琴撲哧一笑,拍了拍九兒的肩膀,學著男人的樣子,豪邁的道:“走了,九兒。”袁鳴沙在門外偷看著九兒和瑤琴的互動,心裏總有一絲不痛快,又想到九兒原本就知道瑤琴的身份,卻不拆穿,心裏對九兒更是有一股醋意,想到這裏,他大吃一驚,不會自己真的會喜歡上這個琴兒吧?那,娜娜呢?他才發現他在五當召廟長了這麼大了,卻從來沒有好好想起過阿茹娜來,這時卻對這個沒見過麵的女孩子就會有那種感覺,想到這裏,不由得暗自自責,自己應該還是會喜歡娜娜的吧,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了,還自尋什麼煩惱啊,還是快去練功去吧,想完便把腦海裏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甩到腦後,繼續去練習自己的武功了。
瑤琴和九兒來到寶音的會客殿,見到眾人正在那裏談心,兩人安靜的走了進去,侯睿智見女兒也回來了,便安心的像寶音詢問道:“我們這次來五當召廟的路上,一路上聽到大夥都在談你們這個召廟裏有什麼當年徐達將軍遺留下來的劍譜和朱元璋當年起義的時候給後世子孫留下來的寶藏,我隻是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很多人說要來你們這裏找尋這些寶物,這可是真的啊?”
寶音聽完以後一呆道:“施主,差也?我住在這裏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徐達將軍的劍譜和寶藏啊?我想那些人是誤聽了一些謠傳吧?難怪這些年總是有人來我們這裏搗亂,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些謠傳而引起的啊?多謝侯大人給我們點明,不然我們還真是被蒙在鼓裏呢啊。”
侯睿智和沈博文對望了一眼,然後又隨便聊了半天,最後才道:“這些天在貴廟裏麵叨擾了很多天,我們也完成皇上交代下來的任務,這附近也都逛完了,我們也該差不多啟程了,公主,您看是今天呢,還是明天呢?”侯瑤琴一聽侯睿智這麼快便要離開,馬上想到了袁鳴沙,登時臉色變的蒼白。
九兒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臉色蒼白的侯瑤琴,低頭微一沉思,便道:“這樣好了,侯大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出趟宮也不容易,不如咱們在待上三天,等三天以後咱們在告辭,莫不是沈大人在這裏吃不上肉所以想早些回京麼?”最後一句說的大夥都笑了起來,沈博文訕訕的道:“公主莫要胡說,那咱們在待上三天吧。”侯瑤琴這才感覺好些,不由又暗自驚疑,自己這是怎麼了,和袁鳴沙才接觸了兩三天,便這般的不想離開他,甚至想和他長久在一起,這可真是個荒謬的想法啊。想完了,又搖搖頭,真想把自己奇怪的想法甩開。
就這樣,在這三天裏,侯瑤琴總是背著侯睿智偷偷和袁鳴沙玩耍,看他練習武功,兩人還談天說地的,情意又慢慢的增加了兩分。終於到了分離的這天,兩人竟然依依不舍起來。九兒雖也很不舍袁鳴沙,但是她是公主之身,自然想到以國事為重,並不像侯瑤琴如今是一心撲在了袁鳴沙身上,把父母的叮囑都拋到了腦後了。
九兒搖搖頭,硬起心腸拉著瑤琴離開了五當召。眾人一邊走一邊聊天,那個寶音師父的話題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難道這些寶藏呀劍譜呀真是謠傳?那這樣皇上不是白操心了麼?沈博文鄒眉道:“我這些日子也曾到附近暗查過,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但是我總是覺得空穴不來風,如果沒有一絲線索那江湖上怎麼會爭奪的這麼凶呢,連武林裏人人聞風喪膽的邪雲教都派人來找尋這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