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鳴沙感受著懷裏少女的特有香氣,在聽著少女對自己的思念以及表白,心裏一陣慚愧。他想著,原來娜娜真的一直都在等我,在她等我的時候,我卻和琴兒在一起,我,真的是對不起娜娜,還好,我沒有對琴兒表明了,不然,我不但對不起娜娜,也對不起琴兒了,唉,娜娜,琴兒,你們叫我如何選擇啊。不由自主的,鳴沙又想起了瑤琴,忽然在心裏暗罵自己,既然自己都從小和娜娜定了親了,又如何能去招惹琴兒呢,對,回去就和琴兒說清楚,不能在耽誤了琴兒的終身了。想到這裏,鳴沙似乎想通了什麼,拉著阿茹娜的手,問道:“娜娜,我走了這麼些年,大家可都好麼?”
阿茹娜開心的道:“你看看我,看見你回來,高興的把什麼都忘記了,咱們回村子去吧,蘇文他們看到你回來,肯定會很高興的。老一輩裏麵,除了蘇文的阿爹還活著,有幾個都在幾年前就去世了。梅姨家的兩個小兒女也都長大了不少呢,就是調皮的緊呢,現在在李大叔的私塾和大家一起上學呢,快走吧,他們每天都在念叨你呢。”阿茹娜一邊開心的牽著袁鳴沙的手往村子裏走,一邊嘰嘰喳喳的和他訴說著村子裏的事情!
袁鳴沙跟在興奮無比的阿茹娜身後,一邊看著家鄉這幾年的變化,一邊聽著阿茹娜對自己的思念之情,心裏暫時不在想那些煩惱的事情,隻是任由阿茹娜拉著自己的手,向村裏走去。聽著大家這些年的變化,袁鳴沙萬分無奈。他想著自己不日就要去師父那裏,幫師父打退敵人,和阿茹娜的婚事,隻怕很難定日子,琴兒那邊還不知如何解釋,這真是讓自己左右為難啊!
阿茹娜和袁鳴沙走向村子,卻沒發現身後還跟著兩個一臉發現真相的葉斯仁和史利炎。倆人終於聽到了袁鳴沙的身世,原來這袁鳴沙真的是袁忠實的嫡親兒子,這可真是天大的秘密啊,那老兒,沒想到死了以後還給大家留下這麼一個大難題,好日後為自己報仇。袁忠實啊袁忠實,隻是你萬萬沒有想到吧?你這一點骨血,不日也要死在我們的手裏了,嗬嗬,你就算是留的了青山,如今犯到我們手裏,我們連山帶柴一鍋端,小子想報仇做夢去吧?
葉斯仁一臉嚴肅的看了看這個村子,但見村子的大門上寫著蘇木腦包村。葉斯仁對史利炎道:“兄弟,咱們現在一刻也不能耽誤了,這袁鳴沙的的確確是袁忠實的嫡親兒子,而且還有未過門的未婚妻。現在咱們都把事情搞清楚了,咱們趕緊回去和老師說了,這一路上也有點距離呢,即便是快馬加鞭,隻怕咱們還得在走幾天呢,反正這袁鳴沙還得對琴兒有所交代,也許還要在回一趟咱們雁門關,咱們就在那裏等的他吧。”
對於葉斯仁的話,史利炎一向是言聽計從的,這時聽到葉斯仁分析的這麼詳細,史利炎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一口答應了下來。兩人在後麵悄悄的商量了一番,這才轉回身,騎在馬背上,神不知鬼不覺日夜兼程的向雁門關快馬馳去。經過了六天的路程,當史利炎和葉斯仁看到了雁門關的城門時,兩人連人帶馬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
史利炎歎口氣,用力把韁繩拉住,兩匹累得氣喘籲籲的馬兒終於可以得以休息一會。史利炎喘著粗氣,拿出水袋,咚得一聲把蓋子拔了下來,揚起脖子,咕嚕咕嚕喝個痛快,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一口氣喝完了水袋裏的水,史利炎很沒形象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兩人這才下了駿馬,緩緩的向雁門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