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道:“那你叫什麼,問我半天,好歹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魏月,月亮的月。”女人杏眼水眸看向我,皓齒唇白的對我一笑。
但是眼神卻看向遠處的血紅夜空,很是出神。
明顯是在想情郎想的出神。
我也不想理會她,正巧我肚子也咕咕叫了,正好也去吃個飯。
隨著長長的道路,越走越感覺周邊的陌生。
雖然我不是個路癡,不過周邊的事物與景觀都在不停的變化。
我難免有些分不清方向。
這一列列的房間格局都是那麼相像。
並且走了很長的路,居然來到了一個小塘。
小塘後就是後花園了。
這個園子的格局確實很大啊。
“真是,那兩個小孩是怎麼認路的,難道真的是我老了,分不清路……”
走了半天,我發現自己越發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原本還依稀有著方向的。
畢竟我看著蕭瀟與姓楚的小家夥往這邊跑的呀。
不知道是不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迷迷糊糊的來到小塘邊,就看到了一個人影站立在小塘上。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塘有點奇怪,在遠處根本不會發現有個人站在塘中央的。
“喲,又見麵了。”那人帶著鴨舌帽,沙啞的聲音充滿了喜悅。
我也是醉了,早知道就不一個人亂跑了。
真是到哪裏都擺脫不了這個帶著鴨舌帽的大變態。
“喂,你到底有完沒完。”我怒急的喊道。
那幾乎隱藏在黑暗的家夥,總是自以為是露出醜惡的嘴臉,反複道:“我們之間的遊戲絕不會結束,除非你的心髒被我所掌控!”
我想了想,斷定道:“這麼說,這次的屍地異變,有人利用魏明的私心造成整個屍地陷入混亂的幕後黑手是你咯。”
“或許吧,我隻是在成全他。”這個家夥總是帶著那顯眼的鴨舌帽,不止的冷笑。
或許在他眼中,人命並不可貴,他隻想要使利用一些事情得到我的心髒。
我深吸了一口氣:“混蛋,誰願意跟你這個瘋子玩,不是我不願意給你,如果沒有心髒我也會死的。”
雖然我很想妥協,但是已經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
“那你就去死吧!”他輕鬆的走在水塘表麵,如履平地。
他的黑色風衣隨風舞動,邪意的冷笑在麵部的陰影部分格外的猙獰。
我不免握緊了拳頭,對於這個人來說,一切都是一個局,而我並沒有信心打得過他。
第一次與他相見,就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
血屍,那些死去人的屍身再次動了起來。
雖然有著梁思成頂包,不過幕後黑手依舊是他。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整個水塘表麵的水波波紋不斷顫動。
“罪惡永遠不可能休止,當沒有神靈,那麼所有的靈魂將不縛枷鎖,這就是我一生的所願。”
那刺耳的獰笑,仿佛在呼喚著內心最大的野心與貪婪。
“而你,就是我前進道路上的唯一絆腳石。”
他那灼熱般的眼神,就算我看不見他的麵孔也能深深的感受到。
“別在靠近我了,你那身體腐臭的味道太重,你這種惡心的家夥休想得到我的心髒。”
橫豎都是死,我也是撒開說了。
“說得好,反正你不說我也會說的。”
這時,我身旁像鬼一樣,冒出了長得白淨清冷似鬼的女子,魏月。
不過她此刻那種厭惡的自負感,還有露骨的直接性格,倒是讓我覺得她十分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