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番僧看到瘋道人的詭異動作,頓覺不妙,他當時就想到了瘋道人那詭異的法寶,先是金索化作的蛟龍,而後是南海明珠所製,會爆炸的一次性法寶,如今見到瘋道人拿起自己的金剛珠,將鮮血灌注,大覺不妙,加上此時周身環繞的法寶的悲鳴,這種不妙的念頭,更加的突出,可是受製於此時正在運氣療傷,此時若是出手,恐怕情況更加的惡化。
此時的瘋道人一邊,大不一樣,隻見瘋道人將鮮血灌入金剛珠後,右手往左手腕傷口處一抹,左手腕的傷口立即愈合不說,還變得光滑如初,不見絲毫的傷痕。
瘋道人待左手腕傷口恢複後,絲毫不以為意,而後將金剛珠置於雙手之間,雙目微微眯起,看向番僧,道:“那番僧,咱們交手這良久,還不見你家寺廟中有其他和尚出來,難道你的那些師兄師弟,就那麼放心你?”
阿那律此時正在暗自運氣調息,自是開口不得,瘋道人也是明白此中道理,但是他開口言及於此,一則是為了幹擾這番僧運氣調息,二則是為了用鮮血祭煉這金剛珠,破除金剛珠裏這番僧留下的印記。
這不,瘋道人緊接著又開始了自己的言語攻勢:“那番僧,你可知你佛教為何受小爺打壓,小爺就是看不慣你這等番邦異教,打著引人向善的幌子,來我華夏圈財圈物,你可知我華夏將會有多少百姓,受你愚昧。”
番僧其實很想反駁,天下烏鴉一般黑,傳教之事,誰也別說誰對錯,漫天神佛那麼多,何須你我多費心,我佛教傳自己的佛,你道家修自己的道,何苦來哉!
那邊瘋道人話語又來:“你可知我中原之地,既有膏腴之地,又有披甲執銳之士,更有神通廣大之人,你來傳教,如今我就讓你寶物盡喪,毀你山門。”
這瘋道人說這裏,剛才微微眯起的眼睛猛然亮起,一道金光從眼中直射入手中金剛珠中,正在調息的番僧此時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出,侵染了胸前。
“你,你,你。。。。。。”番僧阿那律幾聲你都說不全,眼中既有迷茫,又有驚恐,一時間竟然沒了主意,呆立在瘋道人麵前。
這也難怪,自家師門祖庭前牌坊被毀,而後門前台階被炸,在之後法寶萬年雪蠶絲被收,接著又是金剛珠被毀,現在竟然是金剛珠被生生的奪去,這些種種事情,番僧感覺這短短的時間,比自己的一生所遇到的挫折都要多。
瘋道人看番僧目光呆滯,嘿嘿一笑,不加理會,左手虛握著三顆金剛珠,右手在袖中一抖,抓出一把的霹靂珠來,你道他的想法如何,他卻是欲將這霹靂珠以芥子納須彌之術,放於金剛珠中,按照爆炸的原理來講,越小的空間內塞入越多的火藥,爆炸所產生的威力也就越大,此時霹靂珠是劉誌在大將軍府白拿的,金剛珠也是他奪來的,毀壞起來,毫無一絲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