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遲小樓在這首臨江仙的高歌中醒來,他夢到有人在他的耳邊唱了臨江仙,聲音雄渾壯闊到聲不可聞,他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是爬著的狀態,哎,不對,怎麼回事,怎麼是四個馬蹄子。
遲小樓感覺不對勁,發現周圍是古時行軍營帳,這個款式他見過,在老爸的手機上有,但是這個款式的營帳,現代怎麼可能有,周圍的兵士又是怎麼回事?
“好馬,果然是匹好馬。”遲小樓感覺有幾個人在靠近自己,隻見一人指著自己說到:“此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自董丞相救出此馬後,此馬僅讓丞相騎乘,旁人碰都碰不得,丞相賜名:赤兔。”
又聽另一人說道:“兄賜呂布我如此龍駒,我呂布何以為報啊?
先前一人說道:“你我本事同鄉,又是兄弟,我如今在董丞相麵前身居高位,怎麼會要求兄弟你報答什麼!”
“好哥哥,我的好哥哥,來人,擺酒,我要和我的好哥哥一醉方休。”
說罷,二人卻是離開了遲小樓,哦不,離開了赤兔馬,在四周兵士的簇擁下,回營帳擺酒慶賀。
“剛才那是呂布,送赤兔馬?我是赤兔馬?那另一個人是誰,是他的同鄉,叫什麼來著,天啊,下麵就是呂布殺丁原降董卓,然後三英戰呂布,然後美人計,然後呂布又殺了董卓,然後到處流浪?天啊,我是赤兔馬?我是一匹馬?我該怎麼辦?跑嗎?還是就跟著呂布?”遲小樓越想越心驚。
“蒼天啊,大地啊,我就是在課堂上拍了一下桌子,用得著讓我回到三國嗎,回到三國也就算了,我承認我一個高二的學生,沒法建功立業,沒法改變什麼,可是你把我變成一匹馬,這算什麼啊。”遲小樓欲哭無淚,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遲小樓仔細的權衡了一下,跑的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三國亂世,若是趁戰亂跑的話,遇上山賊,或者農夫,自己就真的會變成一塊塊的馬肉,不跑的話,最起碼,在三國中,沒聽說赤兔受傷來著,而且自己作為這個世界的頂級戰馬,跟著呂布這個999級的大號,貌似更安全一些。
遲小樓胡亂的想著,終於是接受了自己是一匹馬的事實,遲小樓打了個噴嚏,馬頭一搖一擺,真是欲哭無淚啊,“我這算是什麼?白龍馬的原型?一個龍變的,一個人變得?”
“接下來,就是呂布殺丁原的吧。不行,我得報名,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刀槍無眼,還是跟著呂布安全,氣味,對了,呂布的氣味,那兩個在喝酒,我去找呂布。”
遲小樓下了決定,尋著剛才的氣味,在旁邊兵士的拉扯下,尋到了呂布的營帳。
營帳裏麵,兩個人正在推杯換盞,猛然見到赤兔馬進來,呂布笑著對其同鄉說道:“兄長,這赤兔馬怎麼尋了過來,”
後麵拉著遲小樓的將士跑到呂布麵前:“將軍,這馬是自己尋過來的,屬下拉不住啊。”
遲小樓打了個響鼻,馬腿向前一蹬,碰著前麵的將士,他本意隻是不想讓這個將士擋著自己看認清那個是呂布,卻不想如今已經是馬身,赤兔的力量何其之大,就這輕輕一蹬,卻是將前麵將士蹬的往前一衝,來了個五體投地。
呂布旁邊那個男子一看如此情況,說道:“賢弟,肅兄我說得不錯吧,此馬野性難馴,甚是高傲。”
李肅話音一落,卻見赤兔馬越過撲倒將士,跑到呂布麵前,伸出舌頭就是往呂布臉上一陣亂舔。
李肅一陣錯愕,看著赤兔,目瞪口呆,他甚至看到赤兔仿佛給了他一記白眼,“沒眼花吧,這還是赤兔?”
“哈哈,兄長,看來此馬是跟我有緣啊。”
“哈哈,恭喜賢弟,寶馬贈英雄。”李肅忙在旁邊恭維,一邊喝酒,掩飾自己眼中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