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兮兒哼了一聲說:“我傷害她?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嗬嗬,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夏暖暖了吧?”顧城沉默了一會說:“沈淺弋已經在你身邊了,暖暖被你逼的差點死掉。你不要再逼她了好不好?”黛兮兒說:“我逼她?她是自殺又不是我拿著刀逼她的,再說我警告過她,是她自找的。這種賤女人竟然這麼命大自殺都沒死,嗬嗬,我倒要看看是誰的手腕狠!”顧城懇求道:“兮兒,你放過她吧!”黛兮兒冷笑著:“你這是求我嗎?當時不也是你求我讓你做男一號的嗎?咱們這是公平交易,你幫我演一場戲,我幫你拿到男一號的頭銜,這有什麼不好。”顧城沉默了。
我狠狠的握著拳頭,之間生生扣進肉裏。原來從一開始我就在黛兮兒設計的圈套裏,一步步的走進她設計的劇本中,嗬嗬,顧城,原來隻是在演戲。果然是演技一流的演員,怎麼可以演的這麼逼真,是我太傻,還是你的演技太好!手被沈薑用力的握著,我強忍著憤怒和悲傷,手卻不由的抖動著。
“你的演技也實在所以好,我都差點以為你真的愛上那個賤女人了。”黛兮兒笑著說不出是讚揚還是諷刺,我隻覺得像一把刀刺進我的心髒,一片血淋淋的傷口。顧城說:“到此為止吧,我不想再傷害她了。”黛兮兒說:“也好,反正現在夏暖暖對我已經沒有一點威脅了,嗬嗬,其實你也不必這麼自責,隻是演戲而已,那麼在意幹什麼。再說她身邊現在不是還有一個男的嗎?叫什麼來著,反正用不著你擔心,那種女人身邊怎麼會卻男人。”顧城緩慢的說:“暖暖不是那種女孩子。”黛兮兒繼續冷笑著說:“嗬,看來你真愛上她了。不過才能夠一開始你就是帶著目的去接近她的,你死心吧!”她起身笑了聲說:“夏暖暖是活該,你不用替她可憐!”說完優雅的轉身走出去。顧城發了一會呆也跟著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們的遠去的身影想一個傻子一樣的坐在這裏,心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沈薑握著我的手說:“暖暖,我帶你回家。”我沒有一絲力氣,渾身被人抽空了一樣。顫抖著,隻覺得自己真好笑,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隻是演習而已。
怪不得,在媚惑眾生黛兮兒前邊給沈淺弋打電話,顧城後邊就出現了。原來他那天的話全部是設計好的,我竟然傻到去相信。怪不得,我和沈淺弋爭吵後,顧城會在半夜給我打電話,都是做給我看的嗎?我還真以為能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在我大雨磅礴的日子裏讓我依靠。怪不得,他會送我回家,會知道我的喜好,果然是有心人!那麼這樣的話,連酒店房間都是故意的吧?黛兮兒你真的是手眼遮天,連這種事都能做到,嗬嗬,你夠狠!
生平第一次被信任的人背叛,這種感覺比死了都難受。我苦笑著,眼淚都已經不能說明什麼了,我不哭,早已經不是那個愛哭的夏暖暖了!
“暖暖,我帶你回家。”沈薑拉著我的手想帶我離開。我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說:“你也是黛兮兒派來的嗎?你又有什麼目的?哈哈,你能從北京跑回來也是來演習給我看的是嗎?好,演戲嘛,我看著!”沈薑拉著我的手往外走,我冷笑著跟著他走說:“你的演技也很好,至少我現在沒有看出一點破綻,你也是演員吧?我配合你,你不用慌。”沈薑拉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回到家沈薑叫了外賣,我坐在客廳裏覺得沒有一個人是可以信任的。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果然是最好的毒藥。
我環視著客廳四周,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連裝飾都是我喜歡的顏色,沈薑,你是不是也別有用心?我苦笑著,視線灑過角落裏放著的一把笛子。嗬嗬,笛子?顧城不就是用這個身份來接近我的嗎?說什麼教我吹笛子,真是費盡心機!
沈薑坐在我對麵說:“暖暖,不要因為這些就不相信所有的人。”我指著笛子說:“你也會吹笛子?”沈薑很溫暖的看著我說:“你忘記了嗎?我以前就會吹笛子的,你還讓我教你。”我哼了一聲說:“又是教我吹笛子,你能換個台詞嗎?黛兮兒沒有告訴你這個顧城已經用過了嗎?”沈薑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我也盯著他的眼睛說:“你也姓沈。你也會吹笛子,你也在我無依無靠的時候出現,你也是那個有心人吧?”他毫不避開我的目光和我對視著,依舊溫暖如初。最終我退讓了,我苦笑著:“這一次黛兮兒找的演技比顧城好,顧城是不敢和我對視的。她給你的錢也很多吧?”沈薑隻是很溫暖的看著我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