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思行一直在注意白琴琴的眼神,一見她掉眼淚,風思行馬上明白小胖子說的應該是真的。
一想到眼前的青年利用白琴琴母親的病,威脅白琴琴嫁給他,風思行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馬上就要打到自己的拳頭,風思行冷冷一笑,一伸手將青年的拳頭牢牢的抓在了空中,任由青年如何用力也掙脫不開。
之後,風思行輕蔑的一笑道:“那個騷包的家夥被我打得不敢露麵,你沒聽說過嗎?”。
青年被風思行抓住手臂,動彈不得,但是他卻並不服軟,而是一臉堅決的對風思行道:“現在早已不是拳頭大就能欺男霸女的時代了,現在講的是法律,你不要仗著自己會些搏鬥技能就目空一切,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把琴琴帶走的,她愛的是我不是你”。
“是嗎?”風思行冷冷的一笑道。
隨後風思行自手珠空間中取出白琴琴寫給自己的四封書信,在青年麵前抖了抖,淡淡的道:“你自己看看吧,看她是不是愛你”。
說完,風思行放開了青年的手,青年見狀接過風思行的書信看了起來。良久,青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琴琴,咆哮道:“為什麼?風思行他有什麼好?你為什麼會喜歡他?”
白琴琴在看到風思行拿出書信的刹那,呆呆的看著風思行,似乎是不相信風思行會珍藏著這幾封信。
在聽到青年的咆哮後,白琴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深情的凝視著風思行道:“沒錯,我是喜歡他,可是他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你們隻是不了解他罷了”。
青年聽完白琴琴的話後,落寞的大笑了起來,許久之後,他才收起笑容,淡淡的看了風思行一眼,問道:“可是我們都已經見過雙方的家人,難道你打算不跟我結婚嗎?還有,阿姨的病你也不準備治了嗎?”
聽完他的話,白琴琴深深的看了風思行一眼,隨後慚愧的低下了頭。
“哈哈,你看見了嗎?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是我的,她永遠都是我的”青年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我可以打擾一下嗎?”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拎著個箱子,小心翼翼的在門外問道。
風思行和青年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人,那中年人被兩人盯著,臉上馬上就淌出了冷汗,隻見他一咬牙,對著風思行輕聲道:“風先生,我是奉胡少之命來給你送錢的”。
風思行淡淡的點了點頭,對中年人道:“把錢放下吧,你回去告訴你們少爺,哪天他要是覺得自己長本事了,可以隨時向我挑戰”。
“是是是,那我就先走了”中年人似乎十分怕風思行和青年,在將錢放下後立刻小跑著離開了教室。
看著中年人見鬼般的表情,風思行知道中年人在來的時候,一定受到了那個自稱胡少的青年的囑托,所以才會對自己那麼害怕,至於他對青年同樣害怕,風思行猜測可能是他認出了青年的身份。
對於這些原因,風思行也不願想的太多,他在中年人走了之後,直接打開了那個箱子。頓時,一疊疊整整齊齊的鈔票呈現在風思行麵前,而其他的人包括青年在見到這筆錢的時候,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風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