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矮子行不行?為什麼非要叫上他呢?”文三代鄭重提出要求,她完全不想和矮子再坐在一個桌子吃飯,肯定會尷尬,這樣的要求在禿子那裏被忽略不計掉,無所謂道:“你們又沒發生什麼,有什麼關係嘛。”
“我搞不懂啊,你們既不是同學,又不是戰友?也什麼非要絞在一起耍呢?”
“他是趙豪土的朋友,農村出來長的又矮,一開始都沒人和他耍,他就來和趙豪土的戰友耍,這樣耍到一堆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多條路?你信不信我現在發條信息叫他開房他馬上來,什麼朋友?撬牆角朋友?你怎麼那麼喜歡跟撬你牆角的人耍?天生賤?”文三代總是說服不信禿子,快要發火了。
“你不會,你不是那種德性的人,說起來我能得到你還要感激他,不是他中途插一腳,你根本不會和我在一起。”禿子這想法一直存於心中,現在把媳婦拿穩了,不再忌諱索性全說出來。
“哈哈”,文三代氣極反笑,道:“這麼說我更要憎恨他了,不知深淺亂來招惹,害我覺得對不起你委身於你!”
“啥?”禿子沒聽懂,也不在意,仍舊勸文三代:一起“吃頓飯有什麼關係嘛,主要是我請都請了。”
“不管我怎麼說,你都要請他,是吧?”文三代抑製怒氣問。
“請都請了啊,人家都答應要來,我又叫他不來?哪有這樣處事的。”
“那你和他們耍高興,我不參加。”文三代說完一刻也不想再和禿子待在一個屋簷下,甩門回了自己家。
婚前談戀愛時那種事事順心、句句中聽的日子,文三代委實懷念啊,太短暫了,早知道談個十年戀愛把禿子使喚夠了再結婚,也就隻是想想而已。如今的禿子,除非她循循善誘的鋪墊勸導,否則根本不聽她一句,可她有多少心情去勸禿子呢?
周末的生日聚會當天,文三代一早躲出去,中午飯點一過就開始約大雙小魚打麻將。往日裏輕易就約成一局,今天怪了,怎麼約都還差一個,約到日曬三杆想起了她的老表,就是之前在牌桌上指責過禿子雞腳狗屎的那個女的,文三代的奶奶和老表的奶奶是從一個村出來的有點遠親,到她們這一代早已八竿子打不著,機緣巧合兩人玩到了一起,因此她們互喚一聲老表,好玩兒的同時增加一點故舊之情。
每每一到牌局,文三代總是精神抖擻的應對掙零花,好玩了還有錢賺,美的她。今次不同於往日,她坐如針氈心神不寧,禿子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叫她去參加生日飯局,她怎樣都不理,隻是不想和調戲過她的矮子坐一桌吃飯而已,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後來李偉找來了牌局,受禿子的委托而來,一定要把文三代請過去,幹站旁邊就是不走,此時又來了新加入的牌友,大雙就勸文三代:“你老公生日你怎麼不去呢?故意扯嗎?快去吧!”她不知道個中緣由,文三代怎麼有臉皮給朋友講和矮子好了幾天沒好成的過往,這一勸,大家都跟著勸起來,都認為文三代不該不去。
如此一來,文三代不去反而不對了,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隨李偉前去。到了席上,矮子不出意外的在席間,文三代惡心的快吐了,那麼醜,那麼矮,都和原配結婚生子了,還帶了個女小三,李偉說是ktv的包房公主,正和矮子打的火熱。
這一來,勾起了文三代加倍的厭惡,原來矮子之前勾搭她,也是把她看作和包房公主之類好上手,鬱悶的頭發都快豎直了,禿子此時作出大男人樣出言責怪她作為女主人不早點來招待,文三代隻輕聲回了一句:“招待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