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頸、瓶頸、瓶頸!不知道寫什麼、不知道寫什麼、不知道寫什麼!反複的說…………不是湊字數,可以想見作者撥浪鼓一般搖著頭發複述著,本來就二十幾萬的故事計劃,本著契約精神,盡力寫圓到六十萬完成合約上的承諾,編輯也不給蚊子腿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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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

人累到一定的程度,是計較不了那麼多不滿的,隻想睡覺。

一覺睡醒,文三代活過來就想起了一件事,禿子又打了她。

黃家的人有一個特點,睚眥必報,斤斤計較到心眼裏容不下一粒沙,文三代挨了打,得想想怎麼報複禿子才是,還在想,禿子卻來文家了,畏畏縮縮來的,進來文二代就指著禿子的鼻子狠狠道:“你以後再打文三代,我一拳給你劃了!”

文二代長的有點像大門上貼的那兩個門神,絡腮胡子加橫肉,瞪圓了眼睛更顯凶悍,禿子嚇來心發緊,隻顧點頭,說不出話來。

文二代發狠完,不再理女婿,禿子扭扭捏捏進屋來,文三代等他腳一步踏入,忽兒啪一巴掌蓋在他臉上,昨天他打她也是打在臉上的,這一下算是還了情,文三代誌得意滿的看著禿子臉上漸漸冒起來的五個指姆印冷笑。

“你打我幹嘛?”禿子按住臉,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吃驚,太突然了。

“你說我打你幹嘛?隻要你打我,雙倍奉還!”

“那就抵消了!”禿子想了想,覺得文三代說的也沒錯。

“抵消就抵消,孩子呢?你不抱孩子來,你自己來做啥?”文三代想念兒子。

“兒子就在我家了,我來接你回去的。”禿子看起來像是來接文三代,其實另有目的。

“接我回去幹嘛?好關起門打?”

“說好抵消了嘛!”禿子微微大聲,想到文二代在家中,壓低了聲音。

“抵消了也不去你家!兒子給我抱回來!”

“把滿月酒辦了就給你抱回來。”禿子提到的滿月酒,是新生兒長到三十天的時候,辦宴席慶祝孩子滿一個月之期,祝福之意。

可禿子打的什麼算盤,文三代太清楚了,他就想借兒子滿月酒收兩個份子錢!

文三代五官糾結在一堆,焦慮的問:“你又想辦酒?”

“潮濕小鎮的酒席那麼多!拿一年來不辦酒要虧的!”禿子大言不慚道。

“放你媽的屁!我身邊認識的那些人家除了死人和結婚需要幫忙才辦酒,誰辦滿月酒!誰辦搬家酒!誰辦生日酒!誰家每年都辦酒?就你家!人家說起笑人!”

“那些人都有工作單位!亂辦酒要被民政處罰,我又沒有工作單位,怕什麼!”

“意思你當二流子你還得意了?”

“有這個便利!”禿子的頭皮閃著油膩的光,嘴角扯著得意的笑,纖薄的嘴唇拉成了一條線。

“……”,文三代想罵的話很多,卻一句都說不出口,因為她知道,說一千道一萬句,禿子都不會聽她的,怪不得昨天才打的架,今天這麼快就來低頭和好,原來是想她出席配合他辦酒收份子錢。

“收拾收拾走唄。”禿子陪著笑臉哄文三代。

文三代想兒子的很,即使她不出席,禿子保準會給兒子辦滿月酒收錢的,她深深知道這一點,有那麼一瞬間,她不僅是後悔嫁給禿子,更後悔投胎到這世上,可惜沒有後悔藥,她現在什麼也改變不了,隻有睜隻眼兒閉隻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