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代開誠布公的問小魚:“之前我笑你公公說你祖墳埋在困龍山上,你不高興反擊說我,我覺得合情合理,抵消了,你覺得是這個道理不?”
“嗯。”小魚想了想,覺得可以。
“他媽的圓圓像個搞屎棍一樣,昨天當著曲結香她們說你說我如何如何,血都跟我氣出來了。”
“還怕是她想說你借我的口喲!”小魚避嫌道。
“你說的她說的都不重要了,起碼你沒當著眾人給我沒臉,我們相處也六、七年了,這其中你怎樣跟我講大雙的不是,大雙怎樣跟我講你的不是,我都沒有過話,要是我願意過你們的話,你們這幾年肯定無法坐在一起,你說對吧?”
“是這個道理。”小魚首肯。
“可這個圓圓,她不像大雙這樣,我和你處的好,大雙是不說什麼的,因為這是我的權利我的自由,圓圓這個草包,就覺得她老公跟我是關係好的同學,我就應該跟她和大雙一派,見不得我跟你走的近,挑撥離間,小動作都算了,當著我最好的朋友表演你說我的話,幼稚的想我因此憎恨你,老子更憎恨她!”
“等到我打電話問她!”小魚瞬間和文三代站成一隊,掛了電話撥通圓圓的電話問:“文三代說你說我說她怎樣怎樣,我雖然是說了她一些,傳小話傳一遍就行了,怎麼還三遍四遍的,又不是複讀機。”
“那麼你打我一頓嘛。”圓圓突然被小魚質問,心虛的又認錯,小魚當然不可能打她一頓了,不愉快的掛斷了電話。
圓圓這才想不通了,她明明好心把小魚說文三代的壞話轉達給文三代知道,怎麼還被文三代反咬一口給捅給小魚知道了呢,她完全不在意當著眾人給文三代沒臉的事,倒打一耙怪文三代傳小話,論這個是非的起因,總歸是圓圓不懷好意的把困龍山的事講出來才引起的,她就是個是非人,人難自知。
圓圓打電話質問文三代,把文三代問笑了,真想直接罵幾句,顧著矮頭陀曾經幫她貸款的人情,留了一線,笑道:“你咋就那麼在意這個說那個、那個說這個呢?小魚背後說了我,我說回去就行了,我能不讓她說話?她能不讓我說話?我能打死她還是她能打死我?這麼大了還約單挑可笑不?她一質問你,你就道歉,真不知道你欠她什麼,她能把你咋樣?又不是你領導又不是你媽,你也不能拿她咋樣,說了就說了唄!”
圓圓掛了電話拿文三代沒有辦法,除了到處說文三代愛傳小話,發泄她自以為被背叛的心情,也因為文三代的態度領悟到了,她真的沒必要跟誰道歉了,誰能拿誰怎麼樣呢?
大雙知道了文三代和小魚、圓圓之間的這次摩擦,問文三代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聽了圓圓的邪,去笑小魚被她公公說困龍山,小魚反擊我說那些,你給我講,圓圓跟我講,我都是感激的,聽了心中有數就行了,哪想圓圓吃錯藥了一樣,曲結香她們回潮濕小鎮來,我請大家吃飯,圓圓當著一桌人把小魚說我那些話又拿出來說,真的那個場合完全沒必要說那些,一遍二遍的說我還怎麼領情?一遍二遍的領情?老子不曉得她當時腦殼是甩了還是怎樣,反正她就當眾給我沒臉,你說我氣不氣?我還不爽小魚?我更不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