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代打電話給禿子,反而被罵了兩句,隻得打電話給老禿子,問:“你女婿來把我家門砸爛了。”
老禿子和錢大婆婆很快到達文二代的家,不好意思解釋道:“親家,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他要來幹這個,我那個女婿脾氣也很怪的。”說罷看了文三代一眼,意思是,你們倆脾氣都太怪了。
“怪也是你們求著來的,你女兒太有本事了,看來你們以後老了可以靠她了。”文三代諷刺道,不再理公婆,轉頭對媽媽說:“咱們去派出所報下警吧,備案一個,不然下次再半夜偷偷摸摸來,有話說。”
“你別出去吧,小心他埋伏在外麵的。”文二代擔心道。
“來五個男的,一個小指頭都沒碰我,就站門口潑婦罵街了一會兒,想讓我丟臉,還是沒膽子,我也不是嚇大的。”文三代說完朝派出所去,隻聽見錢大婆婆在後麵保證的聲音:“親家,不管他們小的怎麼鬧,我們把孩子帶好,我們來往我們的。”
出來打車,文三代和黃二母女在出租車上商議了一下,抹了一點泥巴在身上,準備去了派出所,說是沉香木來踢的。
去了,文三代和黃二向值班民警添油加醋的講述了整個經過,民警問:“你們家住一樓,路口有監控嘛?”
“沒有。”
“哦,你們是親戚哈?”
“是。”
“那我明天給你調解調解。”
“調解什麼!他半夜三根帶著幾個男的來撞開我家門,直接抓啊!”文三代著急道。
“你這個又沒有監控,空口無憑的,你們又是親戚,我給你們說和說和,你先回去吧,明天給你打電話。”民警敷衍道,像這種親戚之間的糾紛,派出所是最好處理的,一人勸兩句,就算了。
“行吧。”文三代縱然萬般的不滿,也隻能回去了。
出來派出所打車回家,黃二問文三代:“你不是有個同學在派出所嘛?高頭陀啊,上次他不是還幫你找回了手機?你求他幫幫你唄。”
“剛才沉香木罵街的時候我第一個跟高頭陀打的電話,沒來嘛不是,躲麻煩呢。”
“還是同學,怎麼這點兒忙都不幫!”
“別說同學了,我恍惚聽到你給黃四打了電話的,叫他來幫忙,他來了嘛?還是你親兄弟。”
“……,”黃二被戳中心事,她一直忍讓著黃四,任由黃四吃拿卡要她,並且想罵就罵她,圖的就是遇到事兒了,黃四可以站出來幫襯幫襯,作為她的靠山一起對付外人。
沉香木半夜來黃二的家砸門撒潑罵人,這還不叫大事兒嗎,黃四避而不來幫忙,看來以前的那些茅台酒都是喂了狗了。
文三代沒太注意黃二的沉默,她早就看穿黃四的,對於黃四躲麻煩不來幫親姐姐的忙,意料之中,不以為然。
文三代打開手機看了一眼通訊記錄,排列第一個赫然就是求助高頭陀的通話記錄,頭幾天她還巴巴的八卦高頭陀在外偷人導致離婚的事,現在輪到自己了,不由得想笑,內心陡然輕鬆很多,又要跟禿子離婚了,不用再忍受禿子每天“嗡嗡嗡”的在耳邊念錢錢錢,跟個蒼蠅似的。
晚上文三代竟然睡的很好。
第二天,文三代打電話求助矮頭陀,矮頭陀的爸爸在派出所上了二十幾年的班,是派出所的指導員,這麼一件小事,隻需要打個招呼,就能偏幫文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