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新聞,說大王饒命的作者會說話的肘子君,頭發都寫白了,每天至少5000+,除非地球爆炸,不然不會休息,看到此新聞,我真是慚愧,寫的不好,還不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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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

文三代還了睿兩萬塊了了一個案子,還剩四萬四,她寬慰黃二,說裝修房子錢夠的,其實她也沒裝修過,不知道要花多少,隱隱覺得四萬四不夠,隻得走一步看一步,她來中聯市探索這半年多,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晚間時分,蕭蕭打了一個電話來,問:“走唄,咱們喝酒去唄!”

“喝啥酒?”文三代略微詫異。

“你不是回潮濕小鎮了嗎?”

“我又走了。”

“哦,我還以為你要待幾天。”

白天不便和文三代結伴在街上行走,晚上就沒關係了,蕭蕭家裏的三姑六婆都休息了,不會因為看到了起風言風語,再傳言他和離婚女人混在一起,在中聯市兩人走一起也沒關係,沒人認識,就是不便青天白日的和文三代走在潮濕小鎮大街上而已啦,親戚多。

蕭蕭沒覺得白天拒絕文三代而不好意思,敷衍幾句掛了,文三代是個離婚無業送外賣小吃的女人,無足輕重,不必要覺得傷了她的麵子而過意不去,隨即丟開了。

文三代也立即丟開這樁事,她已不是小女孩,不會因為誰不和她玩兒,她就悶悶不樂,甚至覺得,這樣一來蕭蕭再來中聯市,必然不好意思再叫她出去請客了,還清靜些,她帶著兩個孩子做微商天天送貨,累的,完全沒有精力去交際聚會什麼的。

托送貨的福,客人的地址在哪裏的都有,文三代憑腳力跑遍了中聯市的大街小巷,接觸溝通到不同的人,應付許多臨時出現的矛盾,快速的成長起來。

在一個普通的周末,文三代照例在送貨,卻接到了潮濕小鎮法院的來電,說有她的訴訟,叫她收一下應訴書,又被起訴了。

還能有誰,文三代打開esm看內容,禿子又起訴她了,為了爭兒子,請法庭改判兒子給他。

第一次結婚的新娘會害羞,第二次結婚的新娘能叉著腰跟客人劃酒拳,文三代第二次被起訴,沒有那麼緊張了,罵了禿子兩句也解不了恨,貨也沒心情送,回去跟黃二商量應付訴訟。

文三代把訴狀內容給黃二念了一遍,跟第一次的一樣,禿子極力的抬高自己,貶低文三代,試圖使法官覺得,他才有資格撫養兒子,她沒有。

自己念自己的壞話感覺非常奇怪,文三代忍不住憤憤不平道:“禿子吹他工資五六千,我啥錢也沒有,所以兒子改判給他最好,我哪裏沒收入,我做微商送貨一個月也有五千啊!他才是,有沒有哦!”

“你微商掙的錢就不要提了,沒人給你開收入證明,小商販,拿在法庭上去說也沒人認可。”

“那咋辦呢?我回去出庭?我一點兒都不想去,看到禿子一家三口犯惡心。”

“那咋辦?我也不能幫你應訴啊?”

“能的能的,我寫個委托書給你,你去幫我應付一下就行了。”

“那萬一改判了孩子給他怎麼辦?”

“那也沒辦法,兒子給他們了我倒是輕鬆的多,兒子學著他們撒謊騙人,男孩兒嘛,不要臉一點兒,比女孩學來不要臉稍好一點兒,女兒是千萬不能給他們,跟老禿子似的學的滿口假話沒好結果的。”文三代一開始堅持要兩個孩子,帶到中聯市來,憑著一點天真的想法,再苦再累,捱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