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點東啊,是三包心那,二紅、四喜是兩廣東啊。兩廣東啊,兩廣東啊,八匹馬啊,是兩廣東啊,四季財啊,是兩廣東啊,幺點點是兩廣東啊,全場開是兩廣東啊。哈哈,喝酒。。。。。。是誰在高聲喧嘩,猜拳行酒?是我,爆倉哥。你和誰在開心的喝酒呢?獨自一人在家,有一碟花生米,有一斤高粱酒。腦中倒是有不少故人,比如: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在山西幹鐵路工程時的往事,當時沒人願到那個工地去,工地上水電不便,水要到百米外的山坡上用潛水泵從落差百米的山溝引水,電要到幾裏外的臨村用電纜線接過來。交通不便,材料難到工地,這是一條跌路新幹線,好像當年叫侯月線。從大山的那一邊,城郊到工地幾乎都由隧道、橋梁組成,爆倉哥曾經數次為了買潛水泵裏的一個小小配件,如:軸承,便徒步走出大山購買,記得好像走了八個小時。沒辦法,小小一個軸承隻需10元,好像還不到,但不及時修好潛水泵或換新的,工地就麵臨停工。因為大山裏的工地不通公路,材料通過聯係臨時軌道車運進,或聯係拉煤的火車運進工地。這些火車司機都是大爺,他們可沒把爆倉哥這臨時工小包頭放在眼裏。爆倉哥隻能向司機示好,或花錢,或喝酒。這個猜拳口令就是和火車司機喝酒時學的。爆倉哥當年麵對別人認為的燙手山芋,沒有退縮,毛遂自薦帶領幾十個人前往工地幹鐵道區間附屬工程。工作條件沒有嚇倒咋家,讓我費神的是,這個當年小日本侵略山西時也懶得驚動的大山裏的山民,民風倒是純樸,但也刁悍,生活水平低,饃,鹹菜,為主食。家中請客通常吃稀飯,條件好的吃幹飯,這是有麵子的人家。村民對我倒是可以,在家中請我吃餄烙麵。這個村名叫磨灘村,我才去時可不友好,當地沒什麼生財門路,把我當待宰的羊,偷工地的材料、敲詐工人,強行攬材料活。於是打架、流血、喝酒,搞得我焦頭爛額,不亦說乎。在那我明白在工作中也需要具備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精神。曾經為一個工地糾紛,和當地人賭酒,一口喝瓶杏花村,立馬倒地。酒也要喝出男人味。嗬嗬。爆倉哥你在這回味往事嗎?是的,為往事幹杯。你自言自語的一個人在這獨飲,你孤獨嗎?你說呢?朋友之間雖能推杯換盞,但心中的距離,是否也能隨著酒杯的碰撞而拉近呢?同床異夢的夫妻是否能通過身體的纏繞而夫妻同心呢?既然孤獨是人生揮之不出的東西,那就不必害怕,迎接它,擁抱它,為孤獨幹杯。爆倉哥你害怕貧窮嗎?嗬嗬,這個話題我不想多談,這是弱者的話題,我隻知道貧窮遠比死亡的威脅有趣得多,強者不但不應害怕貧窮,相反應蔑視貧窮的威脅,應站在貧窮的肩膀上仰天長笑。趁著酒性爆倉哥倒想聊聊關於風險的話題。還是聊二十年前在山西大山工地的一個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