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本還想什麼,但是見男人肅殺的表情,車外又有一幫持槍的軍人,話咽回了喉嚨口。
兩人一下車,槍口齊唰唰的對向她們,“各位,別激動,你們的長官在裏麵好著呢?”
毓懿拉著簡素僵硬著身子,生怕擦槍走火,命交待這兒了。
一個軍裝的男子走到司承瀚坐的位置跟前,打開後座車門,“司先生,你沒事吧!”
“叫付華東立即到流芳裏,現在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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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號大院的別墅區,流芳裏(別墅名),司承瀚坐在他書房的椅子上,一旁的付華東正拿著儀器在他身上探來探去。
“這麼晚了怎麼還弄成這樣子?”華東掀眸瞥他一眼。
男人臉上沒有表情,淡淡的:“一個意外而已。”
“沒什麼大礙,以後注意就行。”
“這個頑疾,真沒有辦法治愈?”司承瀚一邊穿上軍服,一邊肅冷的看著他的私人醫生。
收著儀器的付華東停住動作,蹙了一下眉,“暫時沒有找到治療的法子,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找到方案。”
付華東離開後,司承瀚一直坐在椅子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伸手按了按台麵上的座機。
“把人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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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懿和簡素也是被關進了流芳裏。
“你們幹什麼?”毓懿被人從和簡素同一間房帶到另一間有床的臥房,而且手上還被塞了一套衣服。
“去洗幹淨。”帶她的男子解釋。
毓懿心頭咯噔一跳,這是什麼意思?叫她洗幹淨?難道要把她怎麼著?
想到這,雙眼四處瞟了瞟,看到那張大床時,兩手環抱住身體。
“為什麼要洗幹淨?”
“別廢話,趕緊的,司先生要見你。”
完,“砰”一聲,男子就把門關上了,“喂,見他就見他,洗什麼澡……”毓懿指著緊閉的門,可是無人應她。
哎,算了,看看他想幹什麼?
不就是開了一下他的車子,不至於死磕在這兒。
隻是見他還要她洗澡換衣服,什麼癖好?
不到五分鍾,毓懿換好衣服打開門,她沒有洗漱身體,隻是把衣服換了上去。
叫她在陌生人家洗澡,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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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在裏麵,進去吧!”男子在門口對著毓懿,轉身就離開了。
毓懿看著遠去的男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思索片刻後敲門。
“進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木門穿過而來,她推門而進。
室內光線明亮,走進去心頭有幾分忐忑,走到書桌跟前,司承瀚正低頭在看文件,並沒有因為她的進來而抬起頭來。
“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毓懿笑臉嘻嘻,纖長的手朝著搖曳。
司承瀚抬起頭來,冷冽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緊抿的唇透著絲絲冷肅。
毓懿頭一歪,故作凝思,“我們不僅剛才見過麵,五年前也見過麵的,不記得了?”
放下的手擱在下巴上,“當年你走的時候,還過你會記住我的。”
“哎,想不到我們在這種情況下見麵,還真是緣份不淺啊!”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是不達眼底。
談事情之前,把身份先亮了,保險。
其實五年前,毓懿跟司承瀚有過一麵之緣,當時還是她對他伸出援助之手救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