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總是被心中的欲望驅使著,從而做出未曾想過的事情,而當事到臨頭,一切又那麼順其自然。
淩寒不曾想到洗劍閣裏藏著這樣一個奇特的女人,更不覺自己有什麼魅力能讓她為之傾心。
他心裏明白,自己對姬神音沒有什麼情感,更多的是對一種美好事物的占有欲,當修行者的生命本質與凡夫俗子有了巨大差異之後,所謂的靈肉交融就有著不同的意義。
姬神音這樣的女人,天生滿足了男人的很多追求,好像得到了她便是擁有一切。
“她又要出來了。”姬神音咬著嘴唇,半邊身子趴在淩寒的胸口上,耳根紅透至了雪白的項頸。
淩寒微微一愣,隨即暗道糟糕,果不其然,第二人格的姬神音神態妖嬈,她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翻身把淩寒壓在身下,挑釁十足的說道:“你下我上。”
這個讓淩寒痛並快樂著的第二人格,簡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盡管讓人敬而遠之,卻又忍不住一親芳澤。
砰砰砰!
就在這時,閣樓外有人在敲門,淩寒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姬神音也恢複到了主人格,她聲音清冷道:“張管家,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隻是老朽得提醒閣主,切勿做出讓夏氏龍門動怒的事情。”張管家的聲音透露出淡淡冷意。
淩寒聽見張管家以上犯下的與其,敏銳的察覺到其中的貓膩,這張管家多半是被夏氏龍門給收買了,專門監視著姬神音。
看來洗劍閣的情況極為堪憂,連內部都被夏氏龍門滲透了。
而且這還是夏氏龍門公然在洗劍閣安插人手,階級權勢顯露無疑。
淩寒不動聲色的打開門,眼神平靜的看著張管家,說:“請問夏氏龍門有什麼權利幹涉神音的一舉一動?”
“因為閣主不日後就會成為夏未央公子的道侶,這理由足夠嗎?”張管家說道。
張管家顯然成為了夏氏龍門的忠犬,一直在扯夏氏龍門的虎皮,以為這樣可以鎮住淩寒。
“不不不,神音並不會答應,而且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把我的話帶給夏氏龍門,洗劍閣永遠不會成為他們的附庸。”淩寒有著作為男人的擔當,盡管他知道在這個非常時期得罪夏氏龍門是不明智的,但得到姬神音這樣一個厲害的謀士,也足以值得他這麼做。
他身邊本就缺少一個謀士,姬神音的出現,是他命中注定會得到的女人。
“一直以來,玄武城四大區域互不侵犯,淩館主這麼做,已是壞了規矩,老朽勸你還是保持理智,不要為了一己之私,枉送性命。”張管家毫不遮掩的威脅說道,絲毫不把他東區之主的身份放在眼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和神音你情我願,談何壞了規矩?”淩寒搖了搖頭,威嚴深重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作為夏氏龍門的一條狗,你更沒有資格待在這裏,給我滾出去!”
當一個在你眼裏實力弱小、卑微下作的人,對你指手畫腳,這無疑是無法容忍的行為,淩寒成為了道宗之後,漸漸地便有了強者的威嚴。
張管家眼神一冷,他有著道宗的實力,當場被一個後輩這般嗬斥,立即動了真火。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不過隻是某些人扶上去的傀儡而已,敢和夏氏龍門叫板,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張管家怒喝一聲,伸手出去,五指如鉤,似鷹爪獵空,掏心裂肺,狠辣非常。
張管家是一個武道好手,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下驟然發難,采取陰險的爆發偷襲,一般的道法高手,基本是無法躲避,當場就要被他的鉤爪剖開胸膛。
淩寒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身體一晃,殘影綽綽,移形換位,出手之間,太陰寒意蘊含其中,張管家的攻勢還未至,整個人頓時遍體生寒,寒意刹那間蔓延心靈。
張管家的心靈波動霍然停止,無法心隨意動,當場愣在原地。
高手過招,生死隻在一線之間,淩寒完全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一掌拍向了張管家的腦門,天靈蓋瞬間開花,死得透徹。
張管家不過隻是一般的道宗,資質平平,一輩子也隻能止步於道宗,根本無法和現在的淩寒抗衡,在鬥法搏殺的手段上,就不在一個層麵。
“要擺脫夏氏龍門的糾纏,這個人就留不得,至少可以取到殺雞儆猴的效果。”淩寒斷定夏氏龍門安插在洗劍閣的人,絕不隻有張管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