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梅左右交替,愈打愈快,虎蹲虎躍,隻聽大嘯一聲:“貼地臥倒!”王新、張婷雙雙貼地。韓梅再次躍起,雙掌向石障推去,隻聽“哢嚓”一聲,一座沉重的石門向地下隱去,露出一條兩米見方的通道。三人驚奇不已。洞道左側,立著一尊石碑。“韓梅姐,你看這碑上的文字?”張婷一旁說道。“是甲骨文。”韓梅躬身下去,仔細端詳起來。“上麵刻著:‘啟動虎門者有緣,道亦有道。’。
東方泛白,險峰平台便開始熱鬧起來。王新、張婷打起了擒敵拳,韓梅呢,自然練起了她的五禽戲。一陣熱身後,按照王新的部署,張婷、韓梅選材,王新動手定位,實施刑偵租議定的“滾石示警”計劃。
6點20分,第一塊直徑約30公分的卵園石到位,王新猛力一推,卵石滾下山岩,在碰撞聲中落入澧水,濺起2米高的浪花。張婷、韓梅拍手稱快。王新被感染,拉開了嗓音:“哇……”聲音在高空回蕩。
“什麼聲音?”水麵巨大的浪花濺起聲引起了紅鷹的注意。
“好像是從山峰頂上滾落的石頭落水濺起的水花聲!”民警小江急速報告。
“哦!注意監視,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報告。”紅鷹起身,甩了甩胳膊,做起頭部保健操來。昨晚心事沉重的紅鷹,幾乎一夜未睡。戰友神奇失蹤,古墓案件怪事連連,……“是!”小江轉身離去。
“紅所長,又一塊巨石落入江中!”在同事的興奮聲中,小江大叫起來。
紅鷹平靜的情緒被調動起來:“大家注意,計算一下滾石濺落的間隔時間!”
“紅所長,您是說這裏有戲?”民警老杜循聲問道。
“我猜八成是王所他們!”小江把話接了過去。偵察員們幾天的憂鬱情緒一掃無遺,人們的第六感官寧肯相信這是真的。
“啪!”的一聲,山崖又滾下一巨石,在平靜的江麵再次濺起巨大的水花。
“剛好十分鍾!”老杜朗聲說道。
“我馬上與指揮部聯係,大家繼續監視!”紅鷹緊急接通了指揮部的電話。“魯副局長嗎?我是紅鷹,我們沿江搜索,昨晚迫古墓北側主峰臨江崖邊。今晨六點半左右,從臨江麵主峰接連滾下巨石,至現在止,每間隔10分鍾落下一塊,至今已落下4快,我估摸著是王新他們發出的求救信號。對、對、對,王新攜帶的糧食恐怕也接近尾聲了。
魯局,臨江麵離墓室主峰約700米,四麵絕壁懸崖,上麵的人下不來,我們也無法攀登。我請求上級派直升飛機支援;同時請批準使用‘殺手鐧’。”
“嗬嗬,你小子真有能耐,還直升飛機呢?指揮部會盡快向上級報告這兒的情況,如果你小子運氣不錯的話……不過呢,我們還是要做好兩手準備,我通知局裏行動爆破組,支援你們。我批準你們使用‘殺手鐧’。過一會,我會直接來現場。”魯副局長鏗鏘有力的指示,給了紅鷹們極大的鼓舞。
峰頂平台岩石繼續有序地滾落。
“不知紅所他們能不能及時接受我們發射的岩波?”張婷自言自語。
“什麼波?”韓梅被張婷的言語逗笑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又碰到了什麼專業術語,幾天的生死戰鬥,她愛上了這個集體,不僅僅是老同窗王新對事業的忠誠。更多的是警花張婷不屈不饒的性格影響著她。
“岩波呀,確切地說嗎,就是岩石滾落江麵發出的濤聲波。這和那個墓室地震是一個原理。韓梅姐,不懂了嗎?”
“張婷,虧你想得出。不過,這頑石濺起的水花當然有波,一石激起千層浪嘛!”王新挽起褲腳,“我們滾了幾枚岩石了?”
“王所,健忘了,六枚了!”張婷大聲地說。
“滴滴答滴滴滴、滴滴答滴滴滴……”
“是紅所的殺手鐧,我們終於有救了……”王新一用力滾下第七枚石頭,跑過來拉起張婷、韓梅手舞足蹈,一首《軍人大哥》蕩漾峰頂。張婷、韓梅被王新歌聲感染,翩翩起舞。
“王新,你剛才講那嘹亮的軍號聲是紅所的殺手鐧,對嗎?”韓梅秀美的臉上流露出詫異。
“是的,韓梅你有所不知,我、紅所、魯局都是行伍出身,轉業到地方我們又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麵對錯綜複雜的刑事案件,我們出台了許多措施,這通訊聯絡便是其中之一。現代通信雖然發達,但也有盲區。象我們這次就遇到了困難,現代通信工具被磁場所破壞,這也是我們意料之外的。沒有通信聯絡,我們就信息閉塞,就是聾子、瞎子。因此我們幾個老兵,在一起想出了這個點子,危機時用衝鋒號聯絡。衝鋒號鼓舞士氣,傳播悠遠,抗戰、解放戰爭時期我軍廣泛使用。紅所親切稱其為‘殺手鐧’,不輕易使用,今天是第三次。”王新一口氣給韓梅介紹了‘殺手鐧’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