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不是尾聲(1 / 2)

▲野狼說把禿驢抬進臥室,我搭手,將姑娘抬到床上。野狼一眼望見禿驢的那個手提包,頓時來了賊心。那包包鼓鼓囊囊的,打開一看,我們進貨的貨款全在裏頭,不知是姑娘粗心,還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反正那錢夠有誘惑力的。野狼頭一揚,作了個手勢,要把姑娘結果。我當時想都沒想”騷狐狸似乎記起什麼,不做聲了。

“你剛才提到什麼禿驢,是個什麼人物?”民警大陳追問。

野狼噗嗤一笑:“你還真別說,見到禿驢我還真樂了,在我的想象裏,禿驢嘛,應該是五大三粗,憨裏憨氣的男子漢,沒想到見麵卻是一位眉清目秀,身材可人的小女子。”

“禿驢是個女的?”民警小張感到意外。

“沒錯。這女人不僅人長得標致,而且思想前衛。我們和他的交易竟在遊泳池進行的。這次我開口要了10000粒,她眉頭沒皺就答應了。後來我跟騷狐狸就有了想法。”野狼繼續交待。

“什麼想法?”葛所長鍥而不舍。

“這……”野狼自知說漏了嘴,“想和她那個唄?”野狼語無倫次。

“野狼,你剛才還交待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掉了價呢?”大陳與葛所長眼色一交換,“把人犯帶下去!”獄警拷上野狼,野狼麵色慘白,被押進看守所監門。

葛所長、大陳、小張簡單地進行了合議,一致認為野狼交待搖頭丸交易比較合符情理,但搖頭丸後麵涉及到重大隱情,攻克此案的關鍵在於揭露野狼與禿驢之間的秘密。決定提審此案的另一名關鍵人物騷狐狸。

當騷狐狸被提出監室,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騷狐狸,此時心煩意亂,隨著案情一件件明了,團夥的罪行逐漸被認定,他知道公安是不會放過任何蜘絲馬跡的,每一次提審都提心吊膽,這次又不知道哪兒出了紕漏,還真應了那句話,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成。

“騷狐狸,你的問題考慮好了沒有?”民警大陳發問。

“承蒙政府教育,騷狐狸一直努力講清自己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騷狐狸把頭埋下,思考著對策。

“你和野狼什麼關係?”小張問。

“這你們都知道的,他是我們的龍頭大哥,也是我騷狐狸鐵杆哥兒們。”騷狐狸不屑一顧。

“既然這樣,你的大哥把什麼都交待了,你還想替他背黑鍋嗎?”大陳輕描淡寫,靜觀騷狐狸的反映。

“你們蒙我,我會上你們的當嗎?”騷狐狸嘴裏這樣說,心裏卻砰砰地跳個不停。

“野狼說,盜賣搖頭丸是你騷狐狸牽的頭,對嗎?”葛所長提起這個話題,騷狐狸一怔,不知如何應答。也不知是野狼真交待了,還是警方故意試探,心裏七上八下。

“他還說,禿驢是你整的?”葛所長說完,偷偷觀察騷狐狸反映。

騷狐狸如同毒蛇一下被敲在了七寸,那種感覺痛苦不堪。他雙手擠弄頭發,不安的來回搓動,突然抬起頭來:“我說!”

“講清自己的餘罪,爭取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寬大處理。講假話,作偽證、隱瞞犯罪事實真相,都是要服法律責任的,聽清楚沒有?”大陳說。

“聽清楚了。那是是1985年的6月5日,因為6月6日是野狼馬子的生日,我和野狼找了勞友度量大進了一批貨物,也就是搖頭丸,被公安機關納入毒品的緊俏貨物。那時候我們剛從大獄出來,手頭沒錢,聽度量大說那玩意兒錢好弄,隻是要擔風險。我說,偷、搶哪一樣不擔風險。度量大還說,隻有躺在地下不說話了,那就沒風險了。我一想也是,和野狼一拍即合,做起了那販賣毒品的生意,第一次我們摸索進了5000粒搖頭丸。當時還怕不好賣,沒想到一個星期不到就銷完了。”

“這些搖頭丸,你們銷到哪些地方?”大陳問。

“主要是濱城,出了兩趟津市,那地方離勞改農場近,我們怕出漏子,後來就沒去了。同時濱城銷路不錯。”

“盜賣搖頭丸的事哪些人參與了的?”葛所長問。

“一開始,幾個勞友在濱城聚會,那次去的有野狼、我、林中蠍,及林中蠍的朋友蝦米,但後來經營是我和野狼直接插手的。實際上,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騷狐狸說。

“你們後來又接連作案,是嗎?”小張問。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後來我們又接連幹了兩次。第二次仍是找度量大進的貨,時間在6月初,還是我和野狼一起去的,進了6000粒搖頭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