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真正的戒指交出來。”
嗯? 為什麼我聽到麵前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那麼熟悉,果斷而不失銳氣,剛正而不失大雅。
啊,天啊,難道他就是當日的帶有麵具的神秘男人……
在抬頭與他直視起,透過他的眸子仿佛又找回了當日在大會上的殺氣。
不,現在他的眸子不是殺氣而是令人發寒的戾氣。
“要我交出戒指可以,反正你們現在倆個人我也敵不過,倒不如老實交出來,但是……”我吞吞吐吐假裝不好意思說著。
“說。”他惜字如金像是發出命令一樣。
“但是我把戒指藏在了身上隱私處,你能不能給我找個房間,我拿出來啊。”
他們答應了我的要求,我進入房間後鬼鬼祟祟輕聲來到窗子邊,打開了窗子朝下看了看,吃驚瞪大眼睛。
天啊,這可怎麼辦啊,地下對著像盆一樣大的池子,我天生就不會遊泳讓我怎麼辦啊。
算了算了,保命要緊,我攀岩上窗子閉上眼睛深呼吸,1 2 3 跳。
噗通,水裏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水花亂串濺了一地,身體壓力不斷向下沉入。
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咕咕咕,喝了幾口池中水,我亂撲著手臂。
“徹,她跳下去了,我去救她。” 夜希涵急迫抓住夜希徹的手臂想要奮不顧身去救安沫熙。
“如果你想打亂全盤計劃,你可以去,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女人不簡單。”夜希徹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眼神灌注被水淹的安沫熙。
原來這隻是夜希徹的權宜之計,他是故意放安沫熙走的,因為他不相信安沫熙所編織的一切,更不相信安沫熙會把戒指戴在身上。
夜希涵聽完夜希徹一襲話似乎明白了什麼,猶如視而不見在池子裏的安沫熙,任憑她自生自滅。
我在水中一直亂撲著,想喊救命還不能喊,隻能自救了。
根據物理學探究隻有人的密度小於水時才可以上升到水麵,隻有身體輕才能飄在水麵,減少外界空氣的壓力,所以隻能憋氣了。
果不其然,我沒有在掙紮亂撲,而我也慢慢浮上水麵,腳在水下一直踢著,竟然沒想到身體不受控製的朝陸地漂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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