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央漸漸懸掛起一輪彎月,透過窗口映射出我阿娜多姿的身影正朝下方緩慢行動,稍怕一不留神又掉進這深淵似的遊泳池。
當我來到川本公館時,門口兩個日本守衛正在互相調侃著,我借機溜進公寓後院,抬頭茫然看向那高大宏偉的洋樓建築,拿出一根繩索輕而易舉的鉤掛住了二樓走廊的欄杆處,一步步艱難的向上爬著。
這個漆黑的房間毋庸置疑就是昨天來談判的地點,由於夜幕的籠罩使我根本不方便在桌上翻找東西,我想這種重要的東西川本應該不會亂放在一個顯眼的地方,這時我留意到了旁邊的玻璃櫃子,裏麵有一些文件,但當我想打開時卻怎麼也打不開,索性擊碎了玻璃,說真的我很欽佩我的勇氣能在這種燃眉之急的時刻戰勝理智,沒辦法,隻能孤注一擲。
取出文件後仔細瀏覽著上麵密密麻麻寫著的日文,依稀可以認出來的就是日本控製權剩餘25%合約,這應該就是徹需要的東西了吧,看來川本有備而來,倘若徹履行他們免納稅務我想這剩餘的控製權也就成為徹的囊中之物了,那麼日本也將麵臨三分天下的狀況了吧。
我連忙把合約塞進懷裏,剛要起身刺眼的手電筒便朝我照射了過來,我不由得用手去遮擋一番,對麵的人指著我匆忙行駛過來“#¥%@……”(日語:什麼人?)我完全聽不懂
他在說什麼,不過從他質疑的口吻上聽似乎是在盤問些什麼。
隻見他緩慢靠近我,半蹲,一腿橫掃把他慘重摔在了地麵上,倏忽、我迅速起身從身後掏出鋒利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單膝跪在他麵前低聲恐嚇道:“別出聲,否則我殺了你。”
他驚慌失措充滿疑惑的樣子,顯然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隨後從他嘴裏嘰裏咕嚕的呐喊出一大串日語,雖然我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當屋內視線逐漸明亮時、我猛然抬起頭臉色瞬時呈現驚恐狀,便清楚我栽這了。
以下由第三人稱敘述。
夜希徹忙了一天剛踏進別墅門口時,手機便響起了預警般的鈴聲。
“今晚本公館收到一份大禮,不知夜先生可否知曉?”電話裏充滿質疑的聲音像是在暗示什麼。
他嘴角輕描淡寫的勾勒出一絲笑容,腳步不慌不忙的正朝安沫熙房間走去,一臉饒有興趣的挑眉諷刺著。“那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會是上天派送的定時炸彈。”
“既然夜先生故作不知,那我也隻好帶安小姐一同回日本見武雄先生了。”
頓時他停下腳步,整個人都開始僵硬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沉重。“你想怎樣。”
“隻要夜先生肯答應武雄先生提出的條件,包括不要求獲取任何籌碼,作為交換,安小姐也就順其自然的回到您的身邊了。”
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川本那一臉猥瑣的模樣在向夜希徹索取,她低聲咒罵道:“還真是卑鄙,日本狗。”
“讓她跟我通話。”冰冷的語氣略帶一絲憤怒,拳頭始終在身下保持緊握。
川本滿心歡喜的來到安沫熙麵前展露出一個令人鄙夷的笑容。“安小姐跟夜先生說句話。”
電話舉在她麵前持續很長時間,她惡狠狠的瞥了川本一眼仍舊不吭一聲。
這時身後的日本人迎接上了川本的眼神,點頭示意,拿出電棍用力打在了安沫熙的後背處。“嘶……”撕心裂肺的痛苦聲從口中驚呼出,渾身抽搐過後有氣無力的朝電話一邊呐喊著。“徹,這是川本的陰謀你千萬不要上當。”
當痛苦聲傳進夜希徹耳中,他無意識用手捂著心扉處臉色痛苦的猙獰一番。“如果她少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們全體陪葬,記住,我不是在恐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