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雨在出租車上,鄭低調給她打了二十幾個電話,幾乎是每隔兩分鍾就一個電話,看來這鄭低調是真急了。
關雨一個電話都沒接他的,煩這鄭低調就像煩一坨狗屎一樣,這家夥怎麼突然之間爆發了,恨不得將她的電話打爆。
“峰哥,這鄭低調真瘋了,一口氣打二十幾個電話,每隔兩分鍾就打一個電話,他是不是真神經了?”
高峰笑了笑:“關雨,別說這鄭低調天天看厚黑學,那也沒有真正看進去,他還逃脫不了庸俗,他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半個小時後,關雨與高峰來到了三號攪拌站,兩個人還沒下車,鄭低調就衝過來,對著關雨的玻璃窗戶猛敲,在車外麵對她咆哮。
“你個臭丫頭,竟敢不接老子的電話,你看看你手機,老子給你打了二十幾個電話,你竟然一個都不接,你是什麼個意思,不鳥老子鄭低調啊,你不鳥我鄭低調,那你有本事別來送料啊,從來還沒有人拒接過老子的電話,你可是第一個啊,你個黃毛丫頭。”
見鄭低調如此發飆,關雨索興坐在出租車裏麵不下去,那是更急得鄭低調上躥下跳,砰砰地砸著玻璃窗,把那出租車司機給氣壞了,跳下車就衝過去跟鄭低調當場吵起來。
“喂,老頭,你這人腦子有病啊,你罵這臭丫頭,你幹嗎砸我的車窗戶啊,有本事你就把它全部砸壞了,有本事你拿兩千塊,你把這四個窗戶玻璃都砸壞了。”
這司機也是跳的厲害,鄭低調卻不跟他吵,轉身就進了攪拌站,那出租車司機指著鄭低調的背影罵了一會,然後才上了出租車。
“有本事,你個龜孫來砸啊,有本事,拿兩千塊全砸了。”
關雨與高峰下了出租車,司機將出租車調轉車頭,剛掛上檔正準備起步,就看見鄭低調從攪拌站裏返了回來,他手裏擒著一個大鐵錘,掄起了大鐵錘就砸開了出租車司機的車窗玻璃,四個車窗玻璃都未能幸免,一口氣被鄭低調砸得稀碎,玻璃碎片落滿出租車裏,驚得那出租車司機都沒有反應,把著方向盤目瞪口呆。
鄭低調幹完,掏出兩千塊錢扔在出租車司機的懷裏,提著鐵錘轉身就回了攪拌站。
好半天那出租車司機才恍過神來,他哭喪著臉喊:“你奶奶的,真任性啊,老子讓你砸,你還真砸啊,有本事你拿五千塊,再把我這擋風玻璃也砸了。”
出租車司機的話還沒說完,鄭低調提著大鐵錘就衝出來,嚇得那出租車司機一踩油門就跑了,跑的有些急,還一腦袋撞在路邊一顆樹上麵,把出租車保險杠給撞掉下來,他也不管了,趕緊將車倒回來,然後奪路而逃。
“關雨,我還得問問你這丫頭,你不接我的電話,到底想幹什麼,你難道連我的指揮都不聽了嗎,那你以後還想不想送料。”
剛才鄭低調的發飆,少女關雨看在眼裏,那是覺得十分好笑,這位鄭低調真是白看了厚黑學,一點都沉不住氣。
關雨微微一笑:“鄭叔,我跟你說過了,我正往這裏趕呢,我怎麼敢不聽你的命令啊,你也看到了,我這額頭上還包紮著紗布,我可是帶著傷趕緊來見鄭叔了。”
“老鄭啊,關雨說的沒有錯,她接到你的電話以後,她就立馬趕了過來,她都是從醫院裏跑出來的呢,醫護人員都追出來很遠了。”
高峰也趕緊打圓場,把關雨受傷的情況告訴鄭低調,鄭低調這才看到高峰也在當場,他馬上就把臉拉下來非常地不悅。
“關雨,你可是年輕啊,你鄭叔有必要給你提個醒,像高峰這種花花公子,你應該遠離他才對,你沒看他身邊都好幾個美女了,沒少沾人家女孩子的便宜,前幾天還惹得人家鞏小北姑娘自殺殉情,不是搶救得及時,那麼好的姑娘就夭折了,你應該汲取教訓,千萬別上了他甜言蜜語的當。”
鄭低調拿鞏小北說事,可把高峰給笑的不行,這鄭低調真能編,還說鞏小北殉情自殺。
“老鄭啊,你真能編啊,什麼小北殉情自殺啊,這是哪的事啊?”
“哼,還哪的事啊,這不是前幾天的事啊,這姑娘才從醫院出來幾天時間,你就掉上人家關雨姑娘了,還有你挑撥離間郭老五的女兒與屠監理的關係,最後導致郭家家破人亡,屠監理也被關進了監獄裏麵,他就是一個掃把星啊。”
鄭低調越說越離譜,把郭麗麗也拿出來說事,氣得高峰眼珠子瞪起來,很不客氣地道。
“老鄭,你瞎說什麼啊,什麼郭家家破人亡了啊,什麼我挑撥離間了啊,這是哪的事啊,你真是無中生有,郭家那是因為屠大才所害,跟我沒毛錢關係。”
鄭低調繼續說道:“哼,高峰,你竟然說跟你沒關係,那你急赤白臉幹什麼,這不證明你做賊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