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痛在腦海裏湧現。

猛然睜開雙眼,赫然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病房,幽綠的窗簾,以及窗外姣好的陽光,蔭翳樹蔭,好鳥相鳴。

病房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夏笙繃緊了身子,抬眼望去的是一名衣著淡雅的婦人,淺綠色的蘇繡旗袍,豐腴的身姿娉婷而來,就如同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似水柔情。

“笙兒,你醒了!媽媽快擔心死你了!”一雙柔情的眸子注視著夏笙,保養得體的雙手輕輕搭在夏笙的腦袋上。

“笙兒,你與媽媽講講話啊!孩子啊,你受苦了!”豆珠般的淚珠凝聚在夫人的眼眶中,緩緩滑落。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夏笙懵懂的看著眼前這為婉約如詩的婦人,“笙兒,笙兒,你別嚇唬媽媽,我是媽媽啊!”

夏母的雙手顫抖者,撫上了夏笙的臉頰。此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位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墨漆的中年男子及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

“敏兒,怎麼了?”“怎麼哭了?笙兒不是醒了嗎?”

“建承,你快看看啊,笙兒不記得我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那位麵目寒星的男士眼中的柔情有一點點破碎,隨即便冷靜了下來,“韓醫生,麻煩你了,小女的病……”

韓醫生聞言緩步上前,檢查了一番。

“夏總,令愛的病情從外觀上看並不能確定,必須要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韓醫生,韓醫生,笙兒的病……可……可治嗎?”

“夏夫人請放心,據我初步推測,應該是受到重擊後腦部的淤血壓迫神經所致,並不大礙。但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可得知。”

施敏聞言緊繃的神經的略微放鬆了。

“那個,請問,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宛若玉珠落盤般清脆的聲音響起,使得在場的各位都愣了一下。

“笙兒,我是你的媽媽,這位,是你的爸爸。那是韓醫生,小時候和你一起玩過呢……”說著說著,夏母又開始紅了眼眶。

“行了,夏笙,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出去玩,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這一個月你就在家裏不要出門!現在,你給我好好休息!”

夏父嚴肅的聲音響在耳畔。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位女子天真爛漫的小臉上掛著淚痕,急衝衝的闖入病房。

卻見到夏笙一家和睦的樣子,自己仿若就是一個外人,純淨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陰狠卻又被她掩飾起來。

夏笙在病床上,將一切盡收眼底。“你是誰?”

“姐姐?姐姐!是我啊,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小臉上盡是不可置信,衝上前握住了夏笙的皓腕,又在大家看不見的一麵,緊緊攥住。

“走開!好痛!”夏笙一把將夏晴的手甩開,露出了被捏紅的手腕。

“姐姐,我隻是太緊張你了,對……對不起!”夏晴沒有預料到原先懦弱無比的廢物現在竟有如此膽子,但她還是迅速的反應過來。

“夠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都給我出去!”夏父充滿了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夏晴整個人抖了一下,她忘記了夏父隻記得夏笙這個賤人為什麼還沒死。她抬眼看向夏父,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意外地看到夏父眼中對她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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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這一段自己認為寫得好亂,唉!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