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瞪大眼,一張肥臉上充滿憤怒,女兒夏翠蓮的病已經有好幾天了,昏昏迷迷,醫院也沒辦法,在家靜養,現在一個兒子是傻子,一個女兒又這樣,真是寢食難安,昨晚心煩出去風流了一下,又被黃玉米拿走了褲腰帶。現在這小子大模大樣坐在自己麵前,還有臉提被他偷看洗澡的夏翠蓮。
村長恨不得甩一個大嘴巴過去,不過旋即覺得自己是個有身份的人,不能和黃玉米一般見識,咳嗽了一聲:“你別開玩笑,你哪天學過醫。”
“我在勞改農場學的,你可以讓我試試,如果沒效果我把褲腰帶還給你,這樣你一點損失也沒有。”
村長想了一下,覺得黃玉米說的話有那麼一點道理,治好女兒的病當然是最好不過,治不好可以拿回褲腰帶,然後狠狠整治一下這個小王八蛋。點了點頭:“行,你要是耍什麼滑頭,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味大狼狗。”
村長說得很嚴厲,可他忘記大狼狗已經被黃玉米等人吃了,他的話變得有點滑稽。黃玉米忍住笑,臉色也裝得一本正經:“好啦,我去見見你閨女。”
村長帶頭,黃玉米緊跟,離開雜貨鋪向村長家走去。立即引起村裏人的議論,許多人遠遠跟著觀看,連玉華也和幾個小媳婦一起觀望。黃二來媳婦石蓮花嘴閑不住:“去村長家院子幹什麼,是不是村長要罰他。”
“你看黃玉米笑眯眯的,不像要挨打的樣子。”另一位小媳婦回應。
“村長的閨女有病在家,是不是真的要招女婿。”議論總是異想天開。
“怎麼個招法。”
“夏翠蓮不是病了嗎,衝喜啊。”石蓮花口無遮攔:“讓黃玉米和夏翠蓮睡覺,一興奮說不定就好了。”
“呸,你說不出好話。”有人反對。石蓮花聲音更尖:“呸什麼呸,你家不睡覺XX啊。”
“我家天天X,可是黃玉米才多大的孩子,不到十六。”
“十幾怎麼啦,他家夥夠大就行了,我告訴你,你家裏的也未必有他大。”石蓮花想起摸到黃玉米那裏的感覺,脫口而出,然後瞥了一眼連玉華:“你說是不是。”
“是。”連玉華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黃玉米那裏多大她比誰都清楚,自己還用手抓過。不過這時候說似乎不對勁,旋即改口,支吾著說道:“我、、我怎麼知道。”
幾位小媳婦一起意味深長地看著連玉華和石蓮花,連玉華紅著臉低頭,石蓮花卻不含糊:“怎麼啦。怎麼啦,剛才在我家我抓了黃玉米一把,就是很大,不信我們打個賭。”
“怎麼賭?”提起男女之間的事,女人絲毫不比男人含糊。
“二斤豬肉。”石蓮花開出了很實際的條件:“我讓你們見識一下黃玉米有多大,你們每人二斤,如果做不到我給你們每人二斤。”
“行。”有人答應,然後問連玉華。連玉華猶豫了一下,臉色更紅,沒有吭聲。她不想打賭,黃玉米多大她知道,明知道輸還不如留點肉給孩子吃。
“算啦,算啦,連玉華不參加就擺,就這羞答答的樣,黃玉米脫了她也不敢看,不知道孩子怎麼生下來的。”石蓮花擺了擺手,放低聲音:“你們聽我安排,保證滿意、、、、、、”
進了村長家的院子,村長回身關上門,把那些好奇的目光關到了外麵。村長老婆李梅香從堂屋出來,見到黃玉米愣了愣,大聲嚷道:“你怎麼來了,我閨女不想見你,出去。”
黃玉米偷看夏翠蓮洗澡又用彈弓打傷夏翠蓮的大腿根,眾人皆知,雖然已經漸漸被淡忘,但當媽的不會忘記,見到黃玉米李梅香就一臉火氣。
“老娘們懂什麼,滾一邊去,黃玉米是來替翠蓮治病的。”村長心中的火氣對著老婆撒放出來。他也有點覺得自己不對勁,怎麼就相信黃玉米的話了,到了家也不好再反悔,暗暗咬牙,要是黃玉米耍他,決不輕饒,哪怕犯錯誤也要揍他一頓。
黃玉米滿不在乎地笑著,看了一眼那棵大梨樹,葉子已經發黃飄落,還是記得夏天的大鴨梨,還有在梨樹下洗澡的姑娘。現在我又來了,大模大樣來了。
村長家是很氣派的青磚瓦房,夏翠蓮的房間在堂屋西廂房,房門不像一般人家隨便找個簾子掛上,是木頭的,雕著好看的八仙圖案。推開門,村長打開電燈。隻見夏翠蓮靜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消瘦,眼睛閉著在睡覺,睡得似乎很不安穩,眉頭緊蹙著,身上蓋著一床大牡丹花的棉被,顯得很喜氣。
黃玉米走到床前,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夏翠蓮的臉色,然後伸進被子裏拿出夏翠蓮的手腕,手指搭在脈搏上。把脈他是一竅不通,姿勢還是在勞改農場看一個老中醫把脈模仿的。微微閉著眼似乎在感受脈搏的變化,目光卻停留在夏翠蓮白皙的手腕上,有點瘦,但很圓潤,手感滑膩有彈性,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細觀看姑娘的手臂,有種撫摸的衝動,腦中不由得浮起夏翠蓮赤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