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做飯都是大灶鍋,燒的是草,每年麥子收下來,每家的麥草都堆成一堆,在家前屋後隨意堆放。
離開放電影的場地,連玉華一直走,走過一個又一個草堆,電影的聲音漸漸遠了,四周變得安靜很多。
月亮隻有半邊,光線很暗,隻能模糊看清對方。連玉華跑這樣僻靜的地方自然不是為了方便。黃玉米一陣激動,拉住連玉華的手,輕輕叫了一聲:“連嫂子。”
連玉華的手晃了一下,沒有掙脫,任由黃玉米握著,低聲應了一句:“嗯,你要幹嘛?”
“我、、、、、、”感受著連玉華手上傳來的柔軟,黃玉米被問得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支支吾吾起來。
如果在平時開玩笑,黃玉米和那些小婦女直接說睡覺,搞,做,甚至說x,毫不臉紅。麵對連玉華雖然很想做什麼卻說不出口。似乎連玉華不適合那些粗俗的字眼,比較純潔。
“傻樣。”連玉華伸出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黃玉米身上抵了一下,悄聲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
在野外,當然沒有凳子椅子可以坐,草堆邊倒是很適合,扒個洞鑽進去,柔軟又保暖,最重要的是兩人 擠在一起,半斜著身體,黃玉米伸手摟住連玉華的腰,一種滿懷的溫熱讓他很舒服。心中暗暗嘀咕,難怪二禿子等人開玩笑經常說鑽草堆,還真的不錯。
“老實點,急什麼,電影還要放一會。”連玉華按住黃玉米不老實的手:“嫂子和你拉拉家常。”
“在這裏拉家常,好像不合適吧。”黃玉米苦笑著,身體裏血液都要爆出來了,竟然隻是拉家常。
“你想幹什麼、”連玉華再次輕聲問。
說也奇怪,女人的聲音越低越容易進入心底,就像催化劑,黃玉米瞬間血流加快,聲音有點顫抖:“連嫂子,上次我喝得有點多,記不得什麼滋味,想記得清楚點。”
黃玉米一邊說一邊把連玉華的褲帶解開,向下拉了拉。連玉華伸手再次按住黃玉米,吃吃笑著:“看你猴急的,先等一下,我有幾句話問你。”
“快問。”黃玉米呼吸有點急促。
“你將來打算娶什麼樣的媳婦?”
黃玉米沒想到連玉華會忽然問一個老媽經常嘮叨的問題,脫口而出:“像你這樣的我就喜歡。”
“傻話。”連玉華輕聲說道:“嫂子比你大很多,不能耽誤你,以後你會遇到很多姑娘的。”
“可我還是覺得你好,以後的事我不管。”黃玉米手動了動,有點急。
“我還是覺得這樣下去不好,會毀了你和我的名聲。”連玉華有點擔心。
這種時候女人會考慮很多,比男人清醒,男人卻像個衝鋒陷陣的戰士,死活都顧不了,幹了再說。黃玉米也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區別,低沉喘息著:“就一次,一次好嗎。”
“說好了,就一次。”連玉華輕輕歎息一聲,不知道為什麼,然後低聲說道:“手拿開。”
“不是說好了嗎。”黃玉米有點委屈,但按在連玉華身上的手還是老實放開。
“你會嗎?”連玉華一邊說一邊微微欠一下身子,把衣服向下脫了脫。
黃玉米愣了一下,別說,還真不會,上次是在睡夢裏,沒什麼具體印象。怎麼做小男孩都幻想過,可在那個沒有島國片看的時候,光憑想象是不夠的。
黃玉米也看過村長和王菊花做,但那是在床上,現在可是在草堆下,外麵很寒冷,衣服不可能脫光,也翻騰不起來,如何做,就不知道了。光有一腔激情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