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石蓮花抬頭看著窗戶，輕聲問。
“我。”黃玉米小聲回答。
“你是誰？”石蓮花沒聽出來誰的聲音，又問了一聲。
“黃玉米。”
石蓮花似乎有點意外，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把手中做了一半的棉鞋扔到一邊，理了一下有點亂的頭發，掀開被子跳下床，看了一眼光溜溜的大腿，伸手拿過床頭的褲子，抬腳剛要穿，停了一下又放下，快步走出房間，打開門。
黃玉米閃身進去，石蓮花一邊關門一邊說道：“快到東頭房坐坐，天這麼冷，在外麵幹嘛，別凍壞了。”
老式磚瓦房一般分三間，中間稍微寬敞，招待客人，擺著桌椅條案，兩頭各有一個房間住人，俗稱東頭房，西頭房。
和其他人家一樣，東頭房沒有房門，隻是掛著門簾，門簾上繡著鴛鴦戲水，是新婚掛上去的。掀開門簾走進去，一股暖暖的感覺撲麵而來，黃玉米伸出冰冷的手在煤球爐上烤了烤。
“坐吧。”石蓮花上床，把被子隨意搭在身上，拍了拍床邊。
黃玉米看了看，房間裏也沒有凳子，隻好順勢坐在石蓮花旁邊。石蓮花的整個腿部光溜溜露著，二十出頭的農村女人，雖然下地幹活，腿上保護得好，依然白嫩，在微弱的燈光下都顯得光滑富有彈性，黃玉米想起秋天水塘裏踩起來的蓮藕，圓白水潤，想咬上一口。
內褲是平襠，遮得嚴實，但紅色和白色肌膚相映很是刺眼。一股淡淡香味在暖暖的空氣中散放，這是女人的味道吧，記得連玉華身上也有，夏翠蓮要更香一點，應該是她佩戴了香囊。
“我、、、、、、”黃玉米輕輕咳嗽了一聲。
“姐知道，別急。”石蓮花聲音很輕柔，微微靠近黃玉米，腿在他身上蹭了蹭：“告訴姐，你要那麼多錢幹嘛，娶媳婦？”
“不是。”黃玉米搖了搖頭，老老實實說道：“一個丫頭上高中沒錢交學費，我想幫她交。”
“你傻呀。”石蓮花低聲叫起來，伸手在黃玉米的身上拍了一下：“這錢出去就是打水漂，回不了頭的，女人將來也不會是你的，告訴姐，誰家的騷丫頭勾引了你，我去她家算賬。”
“不是，是我自己要幫人家 的。”黃玉米急忙解釋。
石蓮花愣了一下，低聲問：“睡了？”
“沒有。”黃玉米有點不自在，和郝冬兒在一起，確實沒有想過太多，還沒有發育的丫頭，似乎就沒什麼興趣。
“真的？”石蓮花有點不信，身體向黃玉米靠了靠，趴在黃玉米身上，眼睛看著黃玉米的臉。黃玉米感覺後背一團柔軟而有彈性，暖得心裏發慌。
“你就說借還是不借吧。”黃玉米忽然有點煩躁，石蓮花柔軟的身體讓他想起在草堆垛時候的連玉華，身上的血熱起來，好像一下子全部進了腦袋，麵熱心跳。
“借借借！”石蓮花大聲叫起來，忽然一把抱住黃玉米，把他壓在床上，順手把他的棉鞋脫掉，直接騎在他身上。
“來吧，姐想好多天了。”石蓮花的嘴裏胡亂叫著，動作很快很猛。和連玉華的羞答答判若兩人，來勢凶猛，黃玉米一下子被嚇住了，被動地躺在床上。
被動歸被動，年輕男人被一位漂亮惹火的少婦光著腿騎著，雖然衣服比較厚，還是本能地有了反應。石蓮花臉頰緋紅，激動地從喉嚨裏發出聲音：“我就知道你行，比黃二來那個慫貨有本錢，別說二百，三百四百姐也給。”
石蓮花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動作都變得瘋狂，一下子解開黃玉米的褲帶，三下五除二，黃玉米很快覺得下身涼颼颼的。
“我的媽呀。”石蓮花尖聲叫著，驚訝中露著喜悅，嘴微微張著，就像黃皮皮看到肥肉，口水似乎就要流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應該開心的事，黃玉米卻不是太開心，沒有摟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更沒有主動出擊的欲望。
人在主動和被動的情況下，反應完全不同，沒有人願意被動，哪怕是男女之事，當然，這是正常情況，許多年以後，燈紅酒綠的城市，黃玉米見到過更多喜歡被動的，也漲了知識，那叫SM。
石蓮花微微彎腰，褪去自己最後的防線，然後對準目標、、、、、、。
“黃玉米。”
一個聲音忽然傳來，清脆尖銳，好像是個小女孩。石蓮花立即停止動作，豎起耳朵聽。
“玉米，你在哪？”
又一個聲音，嗓子略粗還帶著點孩子的尖銳。是黃皮皮，隻有他那肥肥的嗓子才會發出這樣的叫喊，黃玉米聽過無數次，入耳就知道。
“玉米，黃玉米。”
聲音繼續在村裏回蕩，在鄉下，找不到人叫喊很正常，飯時大人還會站在村頭大聲喊孩子回家吃飯。
聲音還在繼續，越來越近，黃玉米一翻身把石蓮花推到一邊，下床穿鞋，提褲子。石蓮花急忙低聲叫：“你要幹嘛？”
“沒聽他們在叫我嗎。”黃玉米指了指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