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辣手摧花(1 / 2)

馬連英的雙手扶在臥室的門框上,離臥室的床隻有幾步之遙,卻無法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除了身後那雙手不讓她進入房間,漸漸地她也沒有力氣邁步,在黃玉米雙手輪流攻擊下,全身發軟。

黃玉米壓抑著自己勃發的衝動,雙手在馬連英身上肆意地馳騁著,時而輕柔,時而粗暴,時而輕輕撫摸,時而捏揉搓打。

輕輕撫摸讓馬連英精神上極度享受,緊接著忽然粗暴抽打幾下,又讓她痛得尖叫。兩種極端,馬連英的神經在一緊一鬆之間來回搓動,意識都有點迷糊。

但是,她喜歡這樣折磨式的感覺。

黃玉米自己也處於一種特殊的亢奮中,有報複的快感,也有刺激的享受。

馬連英感受到身後的男人有所不同,亢奮的神經卻容不得她多考慮,一下一下興奮著。

圓潤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手掌拍上去微微彈起,每彈一下馬連英就哼一聲,黃玉米跟著興奮一下。馬連英感覺到黃玉米的興奮,屁股微微向後崛起,低聲叫著:“讓我死吧。”

想死,老子成全你。

黃玉米伸手把馬連英摟過來,眼睛適應了一下,看到一張桌子,直接把馬連英扔過去,讓她趴在桌麵上。

桌子很硬,馬連英被撞得疼痛難忍,這種疼痛和黃玉米手上的摧殘完全不同,清晰得讓她有點清醒,大聲叫著:“你不是、、、、、、”

黃玉米的興奮已經達到爆滿,根本聽不進她叫喊什麼,伸手抓住她的頭發,疼痛讓馬連英的叫聲停了一下。

黃玉米鬆開她的頭發,馬連英剛想再次叫喊,張開嘴,忽然變成一聲低低的悶哼帶著點慘叫。

原來,黃玉米在極短的瞬間解除了她下身的一點武裝,迅速長驅直入,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和伴隨著極度快感衝擊著神經,讓馬連英身不由己地叫起來。

馬連英現在可以確定 身後的人不是劉金貴,那種爆滿是她記憶中任何一個男人所沒有的,也就是說,這個男人還是陌生的。

但是,她來不及思考,更來不及問,黃玉米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撲麵而來,猛烈得有點殘忍,讓她幾乎窒息。

如同幹涸的土地遭到暴雨的侵襲,貪婪地吸收著水分的同時也承受著雨點砸下來的痛苦。

一下下的撞擊,馬連英不斷叫喊著,聲音變得嘶啞,呼吸變得急促,神誌也開始昏迷,身體不斷抽搐著,感覺真的要死了。

如果這樣死了也好。可能是女人最滿意的死法吧。

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感,夾雜著摧殘的報複感,黃玉米如同脫韁野馬,肆意狂奔著,如滔滔大河水,衝開閘門,奔流而下,席卷著一切的一切。

記不清多長時間,在一次浪花高卷之後,變得風平浪靜。黃玉米也大口喘息著,馬連英癱軟如泥,喘息聲嘶啞如哮喘的病人,身體還在一下一下抽搐。

黃玉米慢慢提起褲子,係好褲帶,轉身拉開門離開馬連英的家,外麵還是一片漆黑,夜更深更靜。一陣風吹來,一片冰涼,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剛才的酣戰,比得上那一晚和連玉華的全部精神,凶猛異常,估計夠那個娘們受的。

馬連英趴在桌子上好一會才慢慢用手撐著站起來,關好門,踉蹌著進入房間,栽倒在床上,拉過棉被蓋住身體。暈眩了好一會,才覺得氣息恢複平穩,四肢就像散了架。

迷蒙間,窗外又傳來敲擊聲,三三兩兩,她聲音微弱地問:“誰呀?”

“是我。”劉金貴以為馬連英忘記了暗號,低聲說道:“快開門。”

“我不舒服,你回去吧。”馬連英有氣無力地說著。

“你怎麼啦,病了嗎?我進去看看。”

劉金貴的聲音充滿關切,在平時馬連英聽得會很感動,甚至是激動。今天卻沒什麼感覺,反而覺得很煩很煩,無力地揮了揮手,話都懶得說,直接關了燈,黑暗中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字:“滾。”

第二天,村裏出了一件稀奇事,一向身體保養很好,不生病的馬連英忽然病了,一大早就被家裏人抬上手扶拖拉機送去了鎮上醫院,醫生診斷結果是疲勞過度,虛脫導致身體各方麵指標下降。

至於她為什麼疲勞,成了一個謎。她在鎮上店裏做售貨員,清閑得骨頭疼,勞累自然談不上,更不用說虛脫。

黃玉米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還真的差點把人搞死,看來女人和女人完全不同,仔細想一下,馬連英的慘叫聲連玉華可從來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