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優勢劣勢總是相對而言。
傲人的雙峰,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驕傲,尤其是在風月場混的女人,那就是一種本錢。
小卉原本也是平平,在一位小姐妹那裏淘到一種很管用的按摩膏。每天臨睡前不懈努力之後,終於有了成果。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廣運很有名的餘輝,那一對傲人的雙峰讓餘輝刮目相看了幾眼,她就成了餘輝的人。
餘輝的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橫著走,她認為這都是兩座山峰帶來的好處。
現在,形勢忽然變了,雙峰展露一下讓男人想流鼻血,自己也驕傲了一刹那。但好東西吃多了也會膩,看得時間長了,男人的激動感也會漸漸平淡。
“那個點不好看,還不如我的女人。”有人開始小聲評論,為吃不到葡萄找借口。
“你看繃得那麼緊,會不會是經常說的隆胸。”
“有可能,聽說摸起來沒溫度的。”
“那得多可怕,還是原裝的好,摸著舒坦。”
議論五花八門,小卉當然也不能辯解,雙峰不再是驕傲,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最難受的倒是張朋,坐立不安,目光看著小卉剛剛幾秒,腦袋就被小芹伸手推得側向一旁,就連眼角偷瞄一下都會被小芹伸手擋住,姿勢很尷尬。
過了片刻,羞辱感過後,小卉心中一種憤怒的情緒慢慢升起來,忽然抬頭看著黃玉米,挺了挺胸:“看夠了沒有?”
“行啦,收起來吧。”黃玉米輕輕揮了一下手,那語氣就像說一件很平常的東西。
“你也就這點能耐。”小卉快速把衣服恢複,一邊整理一邊鄙視地看著黃玉米。
“大姐,有句話怎麼來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黃玉米吃著葡萄幹,眼睛掃視著小卉的身體。
“我就說,怎麼啦。”小卉把目光轉向張朋:“還有你,每次點小芹也不開房,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這件事我會記在小芹頭上。”
“張朋是我朋友,你小心點。”黃玉米語氣變得認真,提出警告。
“你敢把我怎麼樣,我是餘輝的人。”小卉毫不理會黃玉米的話,揚起下巴,甩了一下秀發。
小卉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黃玉米,竟然這樣羞辱她,思來想去隻能把原因歸結到小芹和張朋身上。
她不提餘輝還好,再次提起,黃玉米剛剛平複一點的情緒立即又波動起來,既然對方一再強調是餘輝的女人,那就來點狠的,不然她還真不老實。
身體前傾,靠近小卉,黃玉米低聲說道:“當心我艸死你。”
“就憑你?”小卉忽然肆無忌憚地笑起來,毫不避諱其他人:“見識過女人沒有,吹牛可不是本事,有能力你來真的,看誰他媽趴下。”
身經百戰,讓男人癱在床上,小卉有這份自信,不然她也不可能混到如今姐妹們中第一的地位。
“來就來,睡一次多少錢。”
小卉大聲嚷,黃玉米幹脆也不掖著,放大聲音。他不知道在這裏如何婉轉地找女人,既然是交易就幹脆點,小卉不怕,難道自己還怕什麼。
“四百,付得起嗎。”小卉瞥著黃玉米。其實二百就可以,她把價錢提了一倍,既然這小子和我較勁,那就趁機宰一回。
“四百就四百。”黃玉米伸手掏錢,張朋伸手阻攔,晚了一步,黃玉米剛掏出來四張票子,就被小卉伸手拿走。
“你瘋啦。”張朋推了一把黃玉米,六百,幾乎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就這樣被黃玉米兩次扔給了小卉,這小子是不是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是你讓我來開心的,錢算什麼。”黃玉米咧嘴笑了笑。
旁邊有人搖頭,出手大方的要麼真的有錢,要麼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沒有在這樣的場合玩過女人。
黃玉米看來看去像後一種人,冤大頭了。
“在這幹?”黃玉米不理會張朋和小芹的反應,站起身瞪著小卉。
小卉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剛剛露個胸就夠尷尬的,這種事還能當眾幹?虎著臉說道:“去房間,你不要臉我還要。”
“那你還不快點。”黃玉米大聲催促。
黃玉米的話引起一陣低低的笑聲,幹這種事哪有這樣猴急的,至少說得含蓄一點。
黃玉米當然不是像別人想的那樣急著幹事,他性格就是直來直往,看不慣就直接一拳打碎。他是想盡快讓這個女人明白自己的厲害,泄恨就要來得像暴風雨。
小卉哼了一聲,立即站起來,領先走出門,黃玉米向張朋打聲招呼讓他等一下,也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