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是短袖衫,胳膊在胸前交叉抱著,下巴微揚,有點暗的路燈光下都能看出臉上的倨傲。
“挺會浪漫,半夜還送花。”錢小飛瞥著師曉晴懷裏的鮮花,撇了撇嘴:“不過我覺得這花送得不吉利,也不是時候。”
“你們想幹什麼?”王毅攔在師曉晴的麵前,大聲嚷著。
“幹什麼?”錢小飛好像聽了很好笑的笑話,大聲笑著:“我想幹你的女人,怎麼樣。”
這話夠粗魯,也夠狂。王毅梗了一下脖子,很硬氣地叫道:“你們別胡來,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你他媽報啊。”錢小飛瞪著王毅:“你要是敢亂動,我讓你埋在這小巷,你信不信。”
錢小飛的語氣惡狠狠帶著冷厲,王毅被嚇得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後退幹嘛,你小子不是挺硬氣的嗎,挺住啊。”錢小飛不屑地大聲叫著,向前靠近一步。
王毅再次後退,緊貼到師曉晴麵前,退無可退了,強打精神直了直腰。錢小飛哼了一聲,噘了噘嘴:“滾一邊去。”
“不。”王毅大聲回答,好像在反抗,也在為自己壯膽。
“可以啊,好像有點骨氣。”錢小飛眉毛挑了挑,蔑視地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
說著,錢小飛揮了揮手,身後兩個人上前幾步,同時拿出彈簧刀,刀鋒閃著寒光。嚇得王毅一哆嗦。
“滾開。”錢小飛低聲吼。王毅幾乎條件反射般向一旁讓了一下,露出身後的師曉晴。
“再遠一點。”錢小飛繼續吼。這次王毅沒有動,而是瞥了一眼師曉晴。
師曉晴倒是很冷靜,伸手把王毅拉到一旁:“你閃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王毅沒有吭聲,順勢站到一邊。讓師曉晴麵對錢小飛。
“不是我們想把你怎麼樣,是我。”錢小飛笑得有點邪,眼睛上下瞄著師曉晴。
“你,你敢亂來,我可要喊人了。”師曉晴微微後退,大聲說著。
“這一片拆遷,沒人聽到。”錢小飛忽然一揚手,也掏出一把彈簧刀,臉頰扭曲,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隻要喊一聲,我就做了你們兩個。”
麵對明亮的刀,師曉晴有點慌亂起來,微微側身,眼睛尋找著向後退的路。錢小飛忽然近前,刀橫在師曉晴的脖子上,直接逼著她靠近小巷的牆邊。
“你別動她。”王毅在一旁叫著,但沒有任何動作。因為另外兩個人拿著刀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再叫就把這家夥的卵蛋割掉。”錢小飛側臉瞥了一眼王毅。
王毅身前的兩個人拿著刀在王毅襠部比劃了幾下,王毅嚇得向後縮了縮,緊貼在小巷另一邊的牆上。
“這就是你找的男人,慫包。”錢小飛盯著師曉晴,咧嘴笑著,一臉鄙視:“我跟我多好,在廣運誰他媽對你皺個眉,我就廢了他。”
“想我嫁給你,做夢。”師曉晴看著自己脖子裏的刀,倔強地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如花似玉的姑娘,殺了多可惜。”錢小飛嗬嗬笑著,刀在師曉晴脖子上滑下,輕輕跳開她胸前的衣衫:“我可舍不得,要不,現在就和我洞房花燭,怎麼樣。”
“無恥,流氓。”師曉晴在刀鋒下不敢亂動,無助地罵著。
“今天就流氓你。”錢小飛聲音帶著惱火,另一隻手直接掀起師曉晴的裙子,伸手摸了一下。
師曉晴發出一聲驚叫,一臉惶恐。看到她驚慌,錢小飛反而更加得意:“來吧,今天我就要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那老頑固的爹能把我怎麼樣。”
刀架在脖子裏,師曉晴一動也不敢動,另一邊王毅被嚇得蜷縮在一旁,兩個人隻能任人宰割,錢小飛的臉上露出一種異樣的興奮,身體向師曉晴貼了貼,一手繼續拿著刀,另一手開始解自己的褲帶,看樣子要把師曉晴壓在牆上就地正法。
師曉晴的身體微微顫抖,明顯驚恐。
這也太囂張了,難道就這樣當著眾人能把師曉晴幹了?黃玉米看得有點疑惑,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強奸,這個錢小飛真是名副其實的色膽包天。
黃玉米估計錢小飛是在嚇嚇師曉晴而已,一定是為了拆遷的事情。但錢小飛的動作沒有停止的意思,似乎是要來真格的。他再也無法看下去,隻好緊走幾步,來到近前。
對方有刀,黃玉米還沒自信到自己刀槍不入,如果錢小飛就是簡單的威脅,自己犯不著冒險,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師曉晴被人侮辱,不僅僅因為認識,換著別的女人,黃玉米一樣會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