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如燕很重的醋意,黃玉米有點發懵,下意識看了一眼李淑萍,向她求救。
李淑萍卻若無其事地喝著紅酒,他和黃玉米計劃過許多細節,但沒有張姨來的這一手,就算知道兩個人也計劃不出好的對策,因為風月場他們很陌生。
現在,李淑萍隻能眼睜睜看著黃玉米臨場發揮,至於發揮成什麼樣的局麵,李淑萍也不知道。
張姨也在一旁靜靜站立,冷眼旁觀。如果對方表露身份,不要說高官,就是個小鎮長她都不會采用這種明目張膽的勾引。現在既然是想保持隱秘。自己做什麼也不過分。
眼前的情形,黃玉米明顯慌亂,卻沒有嚴詞拒絕,說明有機可乘,再明白點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色,對大多數男人有效。
男人表麵上可以正經,儀表堂堂,暗地裏多數是蠢蠢欲動,如同隱藏的餓狼。張姨了解男人的特點,一招奏效。
至於李如燕,張姨幾乎是忽視的,這樣的情況見得很多,暗地裏帶出的女人,逢場作戲而已,如果自己的人夠優秀,今晚床上就會換了人,沒這個小丫頭什麼事。
在奢侈品店裏李如燕那種有點貪婪的目光,就讓張姨覺得看清了她,所以果斷運用美色。
李如燕明顯的醋意,反而讓張姨覺得很正常,是對自己沒信心的表現。接下來她也等待著黃玉米的反應。不過張姨的心中不像李淑萍那樣忐忑,而是一種胸有成竹的興奮。
酒加上女人的刺激,對於黃玉米是致命的,他盡力克製著,手掌猶豫著靠近酒杯,思索著要不要和李如燕來幾杯。
手指剛捏著酒杯,又鬆開,他不確定如果是那位大人物會怎麼辦。
“我來幫黃老板喝了這杯。”剛才被扒拉到一邊的姑娘見黃玉米遲疑,立即抓住機會,伸手端起黃玉米麵前的酒杯,一幹而盡。
“再來。”李如燕拿過白酒,又幹了一杯。
那位姑娘毫不相讓,也跟著幹。酒杯不大,是那種一瓶酒三十杯的,兩個人較上勁,一杯接著一杯。
李如燕畢竟不是風月場上混的,不知道吃醋耍賴撒嬌的對象是男人,她把一肚子火撒在女人身上,覺得黃玉米的表現都是她們勾引的錯。
張姨臉上的笑更加燦爛,看著李如燕,嘴角露出微微的不屑,這小丫頭,嫩得很,竟然對這個男人動了真心思。
隻有真心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女人才會為男人的色心開脫,而是把原因歸結到別人身上,於是街頭和小三撕逼的事時有發生。
黃玉米見李如燕和那位姑娘較勁,感覺屁股底下有針氈,實在坐不住,說了聲上衛生間,站起身走了出去。
張姨向另一位姑娘微微噘了一下嘴,那位姑娘立即跟了出去。
這裏是高檔包間區,今天不是消費的高峰,沒有多少客人,走道裏靜悄悄的。衛生間在十幾米開外,黃玉米信步走進去。
方便完,洗了一下手,然後捧起水洗了一把臉,冷靜一下腦袋,但也僅僅是冷靜了一點點,心中被兩個姑娘勾起的激動卻難以平息,反而更煩躁,忽然想抽煙,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到了縣城就沒有買過煙。
衛生間的門忽然打開,一位姑娘閃進來,並且隨手把門關上。
“你幹什麼?”黃玉米吃了一驚,這裏可是男衛生間,難道酒醉走錯了地方。
明顯不是,這位姑娘就是剛才站在身後緊貼自己的其中之一,衛生間燈光明亮了很多,看得更清晰,薄薄的粉色短裙,露在外麵的部位光潔白皙,果然和感覺的差不多,秀發柔順黑亮,圓潤的臉頰,帶著迷人的媚笑,就像午夜忽然醒來,似睡未睡。
胸口的隆起就像被關在籠子裏的老虎,奮勇而出,把衣領爆開。黃玉米後背瞬間有了剛才被擠壓按揉的醉人滋味。
“你問我幹什麼?”姑娘扭動身體慢慢靠近,輕聲笑著,然後聲音低到極限,悄聲說道:“張姨讓我們來伺候你,你想幹嘛就幹嘛。”
姑娘俏臉微揚,醉眼迷離,紅豔的嘴唇帶著水潤,微微張開,似乎幹涸的土地在祈求雨露的滋潤。
黃玉米的血液瞬間又加快了運行,呼吸變得微微粗重,撩人的話讓他的激情更上一層樓。
看著姑娘臉頰淡淡的紅暈,在燈光下很清晰的肌膚,黃玉米激情爆發之下卻沒有忘記自己剛才洗了一下臉,明亮燈光下,很容易被對方發現偽裝。
一伸手,啪的一下,黃玉米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衛生間立即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