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依然很平靜，水下卻是暗流湧動，黃玉米的手貼近錢惠，準備運動、、、、心裏塞滿棉花的綿軟滋味，平和中透露著一點激情，就像很平和的酒，需要慢慢升溫那種醉人的滋味。
黃玉米自然明白這時候男人是不能退縮的，不管錢惠出於什麼心理。
水中女人還是第一次，那種滋味真的不一樣，水的潤滑讓感覺更細膩，涼水和越來越熱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讓人有點瘋狂的衝動。
夜晚，原野，星光，河水，微風吹過蘆葦叢。
黑暗的水麵下激情在燃燒，那種和大自然交接的激情讓黃玉米終身難忘，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裏，他也在水中親密接觸過很多女人，但那是在高檔的泳池，卻永遠找不到今夜的感覺。
黃玉米的心開始顫抖起來，手臂用力摟住錢惠，似乎要把她摟進身體裏。錢惠顫抖得更厲害，四周的水麵泛起一圈圈波紋。
“皮皮，別鬧。”
是劉思思，顯然和黃皮皮約會，不知道在哪快活到現在才回來。
“我們找個地方過一夜。”黃皮皮低聲笑著：“把這隻剛抓的兔子烤了讓你吃。”
“不行，爹讓我早點回去，不能在外過夜。”劉思思急忙拒絕。
“又是你爹。”黃皮皮的聲音有點懊惱：“遲早有一天我要掙很多錢，讓你爹瞧瞧。”
“那你快點掙呀，到時候娶我過門。”劉思思充滿期待。
“過幾天我就和王嬋攬活去，她說我的嗩呐吹得可以出師了。”黃皮皮很開心地笑了笑。
“是嗎，太好了，什麼時候再吹給我聽。”
“隨時都可以，我回家拿嗩呐。”
“今晚不行。”
“那就改天，你最喜歡聽什麼？”
“走西口。”
兩個人的腳步聲從岸邊路過，一邊說話一邊越來越遠。
黃玉米和錢惠被一驚嚇，興趣銳減，加上河水冰涼，理智了很多。
“我們快點離開。”
錢惠有點慌張，她是被捉過奸的女人，更是害怕，掙開黃玉米的胳膊，爬上岸，用毛巾擦了擦，穿上帶來的衣服，然後快步離開。
黃玉米在水裏又泡了一會，心中的火漸漸熄滅，這才慢悠悠上岸，光著身子讓風吹一下，幹了水汽，然後穿上衣服。
回到大隊部的住處，遠遠看見連玉華的房間內還亮著燈，走到近前敲了敲門：“連嫂子，你還沒睡嗎？”
門打開，連玉華走出來，輕聲問：“你幹什麼去了，這麼久。”
“我到河裏洗個澡。”黃玉米把換下來的衣服揚了揚。
“我等你洗澡呢。”連玉華脫口而出。
“等我洗澡？”黃玉米有點詫異。
洗澡容易讓人想起很多事，尤其是女人。
“我一個人有點害怕，你幫我望著點。”
連玉華的聲音帶著靦腆，她說話總是羞答答的，聽到黃玉米的疑問似乎更厲害，微微低著頭。
沒有自來水，用的是門前的一口井水。房間不大，在裏麵洗澡不是太方便，連玉華早就打了很多井水在大木桶裏，去了涼氣。
關了所有燈，一片漆黑，連玉華走到大木桶前開始脫衣服，黃玉米在不遠處的一個凳子上坐著，望著滿天的繁星，同時聽著四周的動靜，以防有誰無意中闖過來。
如果連玉華一個人住在這裏，晚上二禿子等光棍鐵定會過來，黃玉米在就完全不一樣，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嘩嘩的水聲有點刺激著黃玉米的神經，不由自主的想起水中的錢惠，如果沒有黃皮皮和劉思思路過，自己已經瘋狂了一次。
現在那種激動被水聲再次刺激起來，他站起身，緩緩靠近連玉華。
看著他靠近，連玉華沒有絲毫意外，繼續擦洗著光溜溜的身子，她和黃玉米之間，用不著有什麼避諱，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黃玉米又走近一點，身後從後麵攬住連玉華，雙手在她身上活動著，呼吸微微有點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