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帶上我(1 / 2)

“你沒什麼要緊吧。”

黃玉米看著花蓮,裙子下麵的小腿上有一處被東西劃傷的痕跡,還有許多血汙。

“皮肉傷。”花蓮瞄了一眼正在拆棚子的黃皮皮等人,低聲說道:“就是還有點痛。”

“哪裏痛?”黃玉米瞪著眼,然後忽然笑了笑,笑得有點邪。

“流氓。”花蓮白了一眼黃玉米,這種事哪裏疼自己當然說不出口。

黃玉米的明知故問簡直就是在調戲,讓她瞬間再次有點春心蕩漾。

下次一定不能這樣,搞得好痛,不過,或許下次就適應了也說不定。

許多事情一旦開始就難以收拾,花蓮有了和黃玉米的第一次,滿足了好奇心。忽然有了更多的向往。

人生在世,許多欲望是無法滿足的,隻會變本加厲,也正是無限的欲望才構成人生的精彩。

小土窯塌陷的事情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收場,王夏義很不甘心,以後在村裏經常提起這件事,大家都覺得他說得太誇張。

不論花蓮和黃玉米幹沒幹,就算幹也沒有那麼邪乎,把一座小土窯幹得塌了,簡直是奇聞。

大多人認為,王夏義是打花蓮的主意,沒有到手就糟蹋花蓮的名聲。

“來來來,王夏義,再說說他們是怎麼搞的。”

很多年間,都會有人這樣招呼王夏義,然後引起身邊的人一陣笑聲,大家對王夏義是一臉鄙視。

隻是,小土窯那堆廢墟清理的時候,有人挖到了一個女人的三角褲,引起一陣好奇的討論。王夏義跳出來大聲嚷:“這褲頭就是花蓮的。”

“你怎麼知道?”

一片狐疑的目光全部投向王夏義,意味深長,花蓮可是王夏義本家兄弟的媳婦,女人的褲頭差不多,王夏義分得清很說明問題。

至於王夏義對於那天的解釋,別人半信半疑,更感興趣的是他和花蓮褲頭有什麼故事。

王夏義沒有解釋得讓大家滿意,以後留下了關心女人褲頭的名聲,誰家婦女的褲頭晾在外麵沒了,都會問他拿了沒有。

這次嗩呐隊伍的比試,黃皮皮和王嬋大勝,雖然不是完全依靠傳統嗩呐手藝。但時代在變化,嗩呐隊伍的方式也在變化。雇用嗩呐隊伍在喜事或喪事上活動,無非圖個熱鬧,越熱鬧越吸引人越好。

從這一點上而言,他們成功了。

老張等人都是傳統藝人中的佼佼者,失敗讓他們惱怒,自然也會把原因歸結為王老爺子的原因,按照開始的約定,他們都正式通知王老爺子,以後出活不打算帶著他。

嗩呐這一行是眾人做的活,王老爺子一輩子跟著別的班頭混,隨時準守調遣。這些人不帶著他,也就沒了財路。

“不幹就不幹,我養著你就是。”王嬋倒是滿不在乎,反正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也幹不了多久。

“傻丫頭,你做的也是嗩呐活,我沒地方混,你也就不行,拿什麼養活我。”

老爺子笑著搖頭“我還是去找找他們,都幾十年的交情,不會這麼絕。”

“不用求他們,我們自己組織班子,照樣可以幹。”

黃皮皮揮動著手,一臉興奮,晚霞照在他還帶著稚嫩的臉頰,一片豔紅。

“說得輕巧,做班頭要有一定名聲的,你們兩太年輕,做班頭不僅找不到好的手藝人配合,價錢也不會高。”

王老爺子搖了搖頭,這次的幾個人,除了王嬋和黃皮皮還湊合,其他人都是臨時找來配人數而已。根本算不上班子。要不是黃玉米想出特別的方法,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這樣的班子,根本無人問津。

王嬋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年誰不大,在這個圈卻也混了好幾年,知道老爹說的是事實。

“師傅,您別擔心,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我會想辦法養著您和王嬋師姐。”黃皮皮卻一臉無所謂樂嗬嗬的樣子,用力揮著手,似乎揮一揮就把眼前的困難趕走似的。

“你是我什麼人,我要你養活。”王嬋虎著臉,白了一眼黃皮皮,俏麗的臉頰上帶著不悅。

養活女人,確實有很深的含義,黃皮皮為了安慰老爺子,隨口一說,倒是沒想到這點。

“我、、、、、、、”黃皮皮被她冷冷的表情嚇得噎了一下。

“王嬋,你說話溫柔點,別嚇著皮皮。”王老爺子嗬嗬笑著:“我就喜歡皮皮這樣子,遇到什麼事都想得開。”

“他這是傻樂嗬。”王嬋又瞪了一眼黃皮皮,神情稍微緩和。

“師姐說得對,我就傻。”黃皮皮嗬嗬笑著,胖胖的臉,五官擠在一起,笑得真有點傻不拉幾。

看著黃皮皮的笑,王嬋也很無奈,嚴格說,黃皮皮是窮樂嗬。他並不傻,笑容裏更多的是無奈。

一個窮小子,家裏有病人,舉步維艱,除了用樂嗬嗬的笑來掩飾,還能做什麼。

也正是應為窮到了極點,眼下的困難黃皮皮才覺得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