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很容易受到感官刺激的動物,和女人偏於身體接觸完全不一樣,這也是男人喜歡看一些小電影和春色圖片的原因。
黃玉米的身體隨著練習鐵老頭那種功夫,變得更為靈敏,隨時隨地,甚至於自己不經意間都會有所反應。
花蓮的嫵媚霸氣外露,不僅刺激到圍觀的人,黃玉米在後麵觀看也受到直接的刺激,而且更加強烈。
花蓮扭動的臀部讓他條件反射般想起那天的激情,當時花蓮翹著屁股,手扶著那堆磚頭,在自己的不斷進攻下,力道通過曼妙的身體傳到手掌,不斷晃動磚堆,致使磚堆倒塌。一連串反應後,已經岌岌可危的小土窯徹底倒下,變成一個土堆。
幹倒小土窯,想起來黃玉米都有點莫名其妙的激動。
喝幾口冷茶,吸氣深呼吸,微微低頭,把目光從花蓮身上收回來。好一會兒,黃玉米才壓製住自己的微微衝動。
花蓮唱了一會,嗓子微微有點啞,退了回來,把花藝換了上去。
花藝看起來比花蓮穩重很多,有點村裏女人的那種矜持保守,一條辮子不是很長,掛在後背,裙子中長蓋住膝蓋,臉上帶著一點點羞澀。
“接下來我為大家演唱,希望大家喜歡。”花藝的聲音也很溫柔,有點羞羞的鄰家女孩味道。
但是,她一開口卻讓人有點刮目相看的氣勢,歌聲高亢悅耳,回旋婉轉,一下子就抓住大家的心。
“好。”一陣喝彩聲響起。
聽到喝彩花藝似乎更興奮,接二連三地唱起來,唱著唱著,順手把自己的辮子打開,一頭秀發飄動,讓她白皙的臉頰也變得多彩多姿。
中長裙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不斷飄起,裏麵的春光時隱時現,比起那種身體暴露還吸引人,前排觀看的一些年輕人不時瞪著眼,捕捉那一瞬間的美妙。
又是一個風騷的女人,也或許是女人骨子裏都很風騷,這個花藝表麵上是個溫順的小媳婦,沒有花蓮那樣霸氣外露地風騷。一旦敞開就像火山迸發,絲毫不亞於花蓮。
而且,兩種形象之間的轉化,更容易讓男人瘋狂。
色情,不是黃玉米和黃皮皮的本意,但無疑這也是精彩的一個要素。看那些圍觀眼神有點瘋狂的男人們,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事實上,農村男人談不上什麼文化修養,他們表現的原本就是最原始的感觸,也不會掩飾,在他們看來也不用掩飾那種本能的喜好。
相對而言,他們活得更直接更痛快。
黃皮皮盯著花藝的身體,一下子也直了眼,除了驚訝,還有就是、、、、、、心中的騷動被勾引出來,欲罷不能,有點淌口水流鼻血的感覺。
王嬋在一旁可是把黃皮皮的豐富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除了吃紅燒肉,這是黃皮皮第一次當著她的麵貪婪,隨時就想把花藝吃了一樣。
王嬋覺得要教訓一下這個師弟,現在黃皮皮已經是班主,以後接觸女人會很多,這樣明目張膽露出色相可不行。
晃了晃水壺,把茶杯倒滿遞給黃皮皮:“喝茶。”
語氣自然似乎還帶著關心,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
黃皮皮眼睛依舊盯著花藝的身體,隨口說了聲謝謝,接過茶杯直接喝了一口。旋即張開嘴把茶吐掉,不斷伸舌頭:“你想燙死我啊。”
“燙死拉倒。”王嬋白了一眼黃皮皮:“誰讓你是色鬼。”
黃皮皮伸著舌頭,一臉苦笑,這是招誰惹誰了,欣賞一下花藝就被看成色鬼,再說,你王嬋是什麼人,就是師姐,自己處於年輕,男歡女愛你管得著嗎。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這樣的事,劉思思有時候也不會管。
但不管怎麼樣,王嬋是管了,方法還很特別,黃皮皮隻能吃點啞巴虧,對於王嬋他心中有點敬畏。雖然隻是比自己大那麼一點點,卻有一種特別的威嚴似的。
王嬋扭臉和老爺子說話,黃皮皮悻悻地拿起桌上的一片西瓜塞進嘴裏,利用西瓜汁緩解被燙得冒煙的口舌。
“怎麼樣,花藝的表現不錯吧。”花蓮貼近黃玉米,低聲問。
“可以。”黃玉米實話實說,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欣賞。
“想不想更加精彩。”花蓮輕聲笑著,臉上露出吊胃口的神色。
“還有更精彩的?”黃玉米有點意外。
“那當然。”花蓮得意地說道:‘既然把她們帶來,我就是有把握,花藝以前還學過一些魔術表演。’
魔術,也是很神奇的事情,現場表演很受歡飲,黃玉米還專門到花旗鎮看過。如果參入魔術表演,哪怕就是一點點,農村這樣的環境下也會是一個亮點,絕對精彩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