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勝了石中玉師兄?”餘自水驚訝看著陳方,他不相信一個靠著走後門進入朱方學院的人能打敗石中玉。
“是。”陳方點點頭,他並沒有隱瞞,打敗石中玉對他來說又不是什麼大事。
餘自水明顯有些不信陳方的話,有一個段子守就已經很可惡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第二個?於是他轉而問道:“你是什麼境界?”
段子守一直吃著烤雞,有趣看著兩人的爭辯,現如今聽到餘自水的發問,他將手中的雞放下,餘自水的問題也是他想問的。
孤獨冰和項師亦是如此,將目光注視在陳方與餘自水兩人身上,更準確說是陳方身上。
陳方感受著太陽的刺眼,空曠的白晝,感覺眼睛也變好了許多,甚至能看到餘自水眼中藏著的一股討厭,還有項師以及孤獨冰與段子守眼中的期待。
“入境初期。”
陳方淡淡的回答,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個月打好基礎,並且進入入境初期,並不丟人,而且是驚世駭俗,如果不是有還神經,如果不是有當初那個王身體的基礎,陳方怎麼會這麼快進入入境初期。要知道其他學子,光打好基礎就要花費幾年的功夫。
“什麼?”
餘自水驚呼,臉上展現出驚訝之色,他才入境初期?
陳方的話,不止餘自水驚訝,連孤獨冰的冰冷的臉蛋上都生出一絲詫異。雖然都是詫異,但是每個人的詫異的內容不一樣。比喻說餘自水的詫異,不用想,沒安好心。
果然,餘自水聽到陳方的回答,喜不自勝,入境初期怎麼會是石中玉的對手?要知道石中玉也隻是比自己弱一分。
他瞬間感覺找到了攻擊陳方的切入點,內心火熱,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
“果然!你肯定使詐!不然你入境初期怎麼是入境中期的石中玉的對手?你這個卑鄙小人,不配和我們為伍。”餘自水義憤填膺,就差快挽起袖子和陳方大幹一場。
陳方冷靜看著餘自水的表演,如同看一個小醜一般。對於當初拿走石中玉的名額,他確實有些愧疚,所以才不顧段達仁的反對,要求與石中玉一戰,勝者獲得去朱方學院的資格,這樣他也問心無愧。
雖然陳方是半路出家,但是這樣的事情在桑城學院常有發生,隻要符合年齡,隻要你足夠強,完全可以取走其他人的名額。
“哼,不說話了是吧?像你這種使用陰謀詭計的小人,怎麼敢和我爭辯?”看到陳方啞口無言,餘自水越來越得意,尤其是注意到項師的目光越來越冷,孤獨冰的眉頭緊蹙,餘自水感覺這是他們對陳方失望和不滿的表現。
“不好意思,我勝了石中玉就是勝了,為什麼要和你爭辯?降低我智商嗎。”
對於這種白癡陳方見多了,總是把別人的智商拉到和自己一樣水平,然後利用在白癡多年的經驗打敗對手。
“敢做不敢當,無恥之尤!”餘自水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在桑城學院他常年苦修,從來沒有表現的機會,現如今在這裏指點江山,感覺意氣風發。
對於餘自水的話,陳方完全不放在心上,這罵人也太沒有水平,說來說去就這幾句,哪有那些高端黑厲害?
隻是一直有隻蒼蠅在你耳邊嗡嗡作響,陳方嫌聒噪,不過他不會出手,因為他知道有人是不會讓事情的發展超出常態,就讓這個少年再得瑟一下吧。
“夠了,餘自水,陳方都這樣說了,是他省了石中玉,為什麼你還要咄咄逼人?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同學?以後你們還要在朱方學院相互扶持,如今這樣你們幾個怎麼團結互助?”項師站立了起來,本來就不怒自威,而現在怒起來威勢更甚,餘自水瞬間嚇得說不出話,而旁邊的陳方則是安靜感受著項師的威勢。